一聽要整活,牧千丞瞬間來了興致,他刮了刮自己的鼻子,故作矜持,“這樣不好吧,畢竟他也算是你半個老丈人了。”
林霽寒一腳就踢了過來,牧千丞懶洋洋的往旁邊躲了躲道:“懂了,懂了~明天我就安排上,你別跟我一個文弱書生手腳,想比劃去找你家里的那倆位‘臥龍雛’啊,聽說倆可都有些功夫在,絕對能給你發揮的空間。”
林霽寒一個眼刀甩過來牧千丞立即了聲,他難得的正經了起來,“哎,我說真的,你這都出來一個月了,也該回去一趟了,不然這皇上那可代不過去了。”
“而且,你這才離家一個月,公主殿下就給你整個禮部尚書之回來做通房,再久些還不得滿院的‘臥龍雛’?你家本來就夠的了,再供一堆祖宗,那你還要不要人活了?”
正說著話,林霽寒的小廝王安敲了敲門走進來道:“王爺,安順公主派了人過來傳話。”
“得,‘雛’自己來了。”
林霽寒撇了一眼牧千丞,牧千丞立即用折扇擋住了自己的臉。
林霽寒道:“進來吧。”
來的是負責院里打掃的丫鬟饅頭,之前林霽寒還未娶親時牧千丞去他府上和他手談的時候見過這姑娘幾面。
牧千丞忍不住的在心里腹誹道,這安順公主可真是隨意,竟隨手個丫鬟來傳話,這也太不把林霽寒放在眼里了,果然是政治聯姻表面親,你能指誰把誰當真?
“奴婢見過王爺。”
饅頭對著林霽寒行禮道:“公主殿下派奴婢來知會您一聲,府里新進了通房,是個高門大戶水靈貌的姑娘,還請您回去一趟,看一眼。”
好家伙,全京城都知道了攝政王府收了個通房,安順公主這會才派人來稟報,這招先斬后奏用的也太溜了。
這算是全京城都在吃自家的瓜,瓜主確是最后一個接到通知的人嗎?
饅頭也是第一次做這種傳話的事兒,生怕自己一個說不好就惹得主子不高興,所以低著頭,跟背課文一樣將安順公主的話一字不差的給重復了出來。
“噗~”
牧千丞沒憋住差點笑出來,這安順公主就差說這程小姐白貌大長了,這麼形容敵,到底是有多怕自己得到林霽寒的青睞啊。
林霽寒沉著一張臉道:“知道了,告訴安順公主,本王不日便會回府。”
“是,奴婢告退。”
得了林霽寒的回話之后,饅頭不敢在此地過多逗留,只匆匆應了聲便走了。
牧千丞忍不住的調侃道;“你是什麼洪水猛嗎?怎麼好像從夫人到丫鬟沒一個待見你的呢?”
“還想多活兩年就閉。”
看著逐漸起了殺心的林霽寒,牧千丞立即做了個閉合的作,證明他絕不會再多說一句話了。
“安順公主嗎?不愧是帝王家千恩萬寵捧出來的小公主,本王倒是要好好會會。”
看著林霽寒那都要噴火了的眸子,牧千丞忍不住的在心里為沈夢綺點了一盞長明燈。戰神出征,寸草不生,愿安順公主好運常伴,千萬別被他給欺負死了。
饅頭回府后便將攝政王的話原封不的轉述給了沈夢綺聽,沈夢綺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老夫人那邊準備程小姐的府事宜吧。”
說完,程星辰便轉頭又悶回了屋子里,拿著那繡花針繼續繡著未繡完的香囊。
看著一副與世無爭模樣的沈夢綺,饅頭有些憐惜的搖了搖頭,雖然是公主,但這子委實太好了些,又沒有王爺護著,只怕日后在這攝政王府不了被人暗自搬弄了。
南塵因為擔心遠在京中獨自一人在攝政王府的沈夢綺,他一路快馬加鞭不曾休息,總算是在三日到達了江南府,剛好趕上及笄禮結束。
此時的九卿還未褪去及笄禮的常服,只見那極其罕見的天蠶料子編制的廣袖流仙上用金線和銀線秀出了各種圖案,束腰是用一條潔白無瑕的純羊脂玉打造而的。而的手腕上一下就帶了五六個翠綠的玉鐲,一抬手就發出叮叮當的清脆響聲,頭上金閃閃不說,耳朵上還帶著蛋大小的紅寶石。
讓人一看到就只能想到兩個字,有錢!
再配上那妖艷絕的容,整個就是一人間富貴花。不過即便如此,卻并不讓人覺得油膩,反而像是個招財進寶的艷,人一見傾心,稀罕的。
南塵匆匆下馬道:“小姐,這是我們公主殿下送您的及笄禮,這荷包可是親手繡的。”
九卿笑道:“公主殿下有心了。”
說著,的手就朝著荷包套去,看著那長巨大的銀票,九卿笑的眉眼都彎了月牙狀,“我就知道,還是公主殿下最懂我了。什麼古玩水,荷包字畫,都不如這銀子票子能讓我心。”
“....”
看著眉開眼笑的九卿,南塵瞬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果然有錢人之所以能為有錢人,那都是有原因的!
九卿將票子小心的放進了荷包,而后揣進了懷里放好之后還拍了拍。南塵雖然沒說,但也知道這張票子只是怕是公主殿下小半的嫁妝錢。
九卿轉喊道:“發發,財財!”
一直跟在九卿后的兩個婢立即上前道:“小姐。”
“去庫房取上幾百盒銀瓜子兒,在拿上些金元寶和珊瑚、玉來,記住,要個大的,好的,摻一點污點都不行,作為給公主殿下的回禮。”
南塵一聽有這麼多東西,腳瞬間就了下去,這不是給公主的回禮,這是要送上路吧!
南塵驚得大呼:“小姐,大可不必。”
“你急什麼?”
九卿不以為意的說道:“就憑咱這我能讓你一個人把這些東西搬回京都去?”
南塵的眼角直跳,“所以,小姐.....”
九卿將胳膊上那串翡翠玉鐲敲得叮當響,說道:“這次我會和你一起回京,去看看公主,拓展拓展生意,順便理了我那兩袖清風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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