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喬雲墨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聲敲擊著耳,晃得整個腦袋震得疼。
這副眉目,這張臉,多次午夜夢回讓他魂牽夢縈。
現在,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麵前。
“跟我回去。”他已經手去抓那雙纖細的手腕。
就在那雙手過來的同時,淩煙下意識地往後退。
抓了個空,喬雲墨心下也隨之一空。
抬頭便撞上了那雙充滿了戒備的水眸。
那其中的厭惡,讓他心驚。
淩煙重重擰起了眉頭:“喬雲墨,這麽多年了,你一點也沒有變。”
不知道什麽時候,井浩之橫在了兩人中間,同樣也是一臉戒備地看著喬雲墨這邊。
自己的人,在其他男人的後,視自己為蛇蠍。
口如刀絞一般的談。
喬雲墨怒視著井浩之:“井浩之,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馬上給我滾開!”
能讓喬氏總裁說出這樣的狠話,可見真的是氣得狠了。
井浩之卻不避不讓,毫無退意:“井某早就不領喬先生那份工資了,如果喬總要發號施令,卻是找錯對象了。”
越過井浩之的肩膀,是淩煙那雙淡漠的眼睛。
喬雲墨眼看著在井浩之的肩膀上拍了拍,隨之走了上來。
“喬先生。”他聽得疏離的稱呼,“不知要帶我去哪裏。”
他努力在的眼裏找溫度,卻一無所獲。
真的,完全把自己當做一個認識的陌生人了嗎?
他絕對不允許!
“你是我喬雲墨的妻子,你說我要帶你去哪裏?”他步步走近,冷眸鎖著那副纖弱的軀。
就當著他的麵,淩煙直接背過了去:“商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喬總裁,竟不開明到這種地步嗎?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
再也忍不了這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姿態,喬雲墨直接把著的肩,強迫直視自己的臉。
“夠了夠了,我們不要再這樣說話了,你告訴我,要怎樣,你才願意跟我回去?”終於,他率先投降了。
淩煙任由他的作,隻抬起眼皮淡淡掃了他一眼:“我回去,那你的如南又怎麽辦?”
溫如南,他們之間永遠化不開的一刺。
徒然鬆開了手,灰敗浮上了男人的臉。
“害了你爸爸的命,你恨很正常,隻是我欠了父母的,我答應了他們要照顧……”
人與活命恩人的囑托之間,他從來抉擇不開。
淩煙後退一步,以便把這個始終深的男人深刻地映在眼裏。
肩膀上,悉的溫度傳來。
回過頭,井浩之溫暖的眼笑著。
出國之後,在井浩之的幫助下,調查了爸爸的死因。
當知道是溫如南用毒品死了爸爸,天知道有多想馬上飛回來把那個人挫骨揚灰,給爸爸報仇雪恨。
如果不是顧著爸爸,怎麽可能容得那個人多快活這麽久。
喬雲墨這個男人的,再也奢不起。
回來,隻為了斷那個人。
“我跟你回去。”清冷的聲響起,最終消散在混合了消毒水味道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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