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姐,你不知道。”姜燦輕輕笑著,“其實他對我好的……”
“好?”林雨晴揚眉,做了一個不以為然的表。
新婚第二天姜燦去退婚紗卻被店員辱,然后顧莽一氣之下買了店里最貴的婚紗,還讓那個店員跪著給量尺寸的事兒,林雨晴聽講過。
當時就覺得這男人不靠譜,好面子虛榮,還特別易怒。
最關鍵的是,他是拿姜燦的積蓄去瀟灑的!
“燦燦,如果你覺得他幫你在婚紗店里出頭,還把什麼祖傳寶貝都給你,這都算對你好的話,那你也太單純、太不了解婚姻了!”
“婚姻是需要兩個人共同經營的,而不是你一個人在這頭拼死拼活,他卻在家里翹著二郎你掙來的果實!”
林雨晴怒其不爭,用手指了頭一下。
姜燦是個好孩,就是心眼太實在。
別人對有一丁點的好,能記一輩子,然后竭盡一生去報答。
上顧莽這種連監獄都混過的人,這小白兔早晚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
“一個大男人不出去掙錢,整天就知道花自己老婆的錢!他還算不算個男人?”
林雨晴又補了一句,然而姜燦小臉瞬間沉下來,眼中也沒有剛才的澤,嚴肅的看著:“不許你這麼說我老公!”
林雨晴愣的半晌沒接住話。
“對,我就是護著他,就是慣著他了!”姜燦小發起威來也是不饒人的,“他是我老公,我難道不該護,不該慣?我知道他有很多缺點,這些缺點在你們眼中,都是致命的。”
“但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是我,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最清楚!”
“就算他以前打架斗毆坐牢,可我就是覺得,他本不是個壞人!不不壞,還是個特別頂天立地的男人!再說,這場婚姻里是我騙了他,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份。要不是跟他結婚,姜家也不肯出錢給我媽媽治病,說起來我還得謝他呢!”
“所以……”姜燦咽了咽口水,小臉微紅,“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說我老公的不是。我不聽!”
林雨晴睜大眼睛瞪著。
認識這麼多年,一直覺得姜燦是個溫的悶葫蘆,卻沒想到理論起來的時候,口才好的堪比律師天團,小模樣倔強不屈,倒多添了幾分俏。
林雨晴回過神來,自嘲的笑笑,嘆了口氣,舉雙手投降。
“好好好,以后我堅決不敢在您面前指責你老公了!唉,終究你倆是兩口子,睡一張床上的,我哪能比……”
然而姜燦一聽這話,臉更紅了。
林雨晴誤會了這臉紅的意思,故意壞笑著看,“說到睡一張床……是不是你老公那個特別厲害,把你給征服了?要不然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護著他,還拼命給他花錢?”
“雨晴姐,你……”姜燦又又窘,“你說什麼呢!”
“行啦,跟姐姐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林雨晴笑的更歡,“沒關系,換個角度想想,就當養個小白臉,長的帥,功夫好,這錢花的值了!”
結婚兩年,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卻恨她,惱她,厭惡她,甚至揚言要剜了她的眼睛送給小三做禮物。“江遲暖,你不僅惡心,而且還不要臉!”她捂著淚臉,絕望提出離婚,“好啊,既然如此,我們離婚吧。”秦陌笙冷笑,“呵,想離婚?讓我成全你和你的奸夫雙宿雙飛,做夢!”從此,江遲暖走在哪里,秦陌笙就跟到哪里,美其名曰監督,實際是日日歡好。
因為家族聯姻,周萊早早的步入婚姻的殿堂。聯姻對象是她從小到大都討厭的--霍亞。 好在領完證第二天,她的新婚丈夫遠赴法國開拓海外市場,歸期未定。 結個婚,脫離了家族控製,丈夫也不在身邊,周萊簡直浪得起飛,每天跟小姐妹吃吃喝喝,上半夜西餐廳下半夜酒吧蹦迪,連霍亞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 周萊蹦得起勁,餘光掃到一年輕俊美男子含著煙,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爾後勾起唇漫不經心的笑。
許家大小姐許莓追求陸家大少爺陸知衍愛而不得,海城人盡皆知。後來許莓得償所願,卻在領證當天收到陸知衍和別人擁吻的照片。六年的苦苦追求被人視若敝履,許莓不幹了。在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偶遇當年的死對頭,陸知衍完美人生中的剋星。她一時沖昏了頭腦和他領證。——後來演出後臺陸知衍渴望許莓回頭看他一眼不惜下跪求她原諒。許莓只是眼眸微閃看見了不遠處帷幕後的身影,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對著陸知衍的頭頂澆了個透濕。她輕言道:“陸知衍,你是真的惡心。”晚上那個她一時沖動求婚的老公,也會抱著她親了一遍又一遍。聲音委屈的像個孩子,在一次次纏綿中他說:“你是我的。”——少女終究是不負時光的錯愛,賭上所有得到一人終身的偏愛。桀驁不馴的少年,也終於等到了他的小草莓。
聞知是賀家領回來的小姑娘。 臉上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性情安靜溫軟。 女孩有個祕密:她暗戀着少爺賀嶼之。 紈絝驕躁的少爺愛吃紙核桃,都是聞知剝,剝到手指生疼。 只換來一聲冷嗤:“反胃,拿去扔了。” 後來,聞知終於學會將喜歡收斂,賀嶼之卻慢慢換了個人。 他買了粉餅遮掉她的胎記,凌晨帶她去買最後一盞孔明燈。 生日那天。 蠟燭的火苗照耀着兩個人的臉。“你許願,想考上A大嗎?”聞知問。 賀嶼之卻閉上眼,聲音澀然:“不” “我許願,讓知知不要再自卑那塊胎記了。” 聞知悄悄想,或許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 可第二天,聞知去找賀嶼之,卻發現對方又跟一幫混混在一起。 那些人起鬨說:“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少年倚在牆邊,漫不經心地玩着打火機:“怎麼可能?” “看她可憐,做做善事而已。” - 聞知被騙了好久。 她攢錢做掉了胎記,再沒給過對方一個正眼。 後來,不可一世的少爺像淋了雨的小狗,夾着尾巴在樓下等了好久纔等到聞知下來。 眼尾泛着急色:“知知,我錯了。” 聞知卻垂着眼,轉身便走。 “麻煩別再來找我。” 直到第二天回來,發現賀嶼之仍站在原地。對方抱着破落的玫瑰,淋了一夜的雨,可憐巴巴的。 “可是我想你。”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