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席昉傷吐,郝一墨為了不暴自己和鐵老大,並沒有準備好第一時間救援,沒先到這個黑影還有如此戰略。眼看還有無數只手朝席昉發攻擊,郝一墨趕給席昉加了個保護罩,那些手快打到席昉上的時候仿佛到了一層厚厚的屏障,化作黑影紛紛消散掉,然後重新回到天花板匯合起來形一張人臉。
原以為席昉單匹馬來的,此刻人臉從保護罩的源頭那裡到了其他人,他低聲笑了笑:“這下好玩了,你還有幫手!”
席昉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看到黑影朝著郝一墨和鐵老大的方向沖去,鐵老大眼看黑影沖過來,對於這種邪惡無形的東西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條件反的抬起一只手擋在自己的額前。黑影到保護罩,發生了撞擊,保護罩晃了一下,黑影消散掉了。郝一墨和鐵老大安然無恙,鐵老大覺自己死裡逃生,後背傳來一陣涼意。
郝一墨輕輕了額上的細汗,巨大能量的沖擊讓保護罩的能量降低了,維持這些法需要大量的力。
黑影匯人臉繼續回到天花板,狂笑了起來:“看不出來還有兩把刷子,有本事就別躲在殼裡出來戰。”
黑影的喊話其實只是一種象征,它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不斷的沖擊著保護罩,一次次的沖擊讓保護罩慢慢淡化。連續的消耗力,郝一墨臉蒼白,連朱都失了不。
席昉抹了抹角的跡,趁著黑影攻擊的間隙,走進了保護罩,來到郝一墨兩人邊,看郝一墨一副累壞了的樣子,關心道:“你沒事吧,還能撐多久?他攻擊出其不意,招數很多,就像個橡皮糖,甩也甩不掉。”
郝一墨有氣無力的了發髻旁跌落的發,搖了搖頭:“撐不了多久了,如果就靠保護罩的話,就純粹是一場消耗戰。”
就在黑影再次蓄力攻擊,席昉和郝一墨兩人躲在保護罩裡束手無策的時候,戰鬥經驗富的鐵老大出主意了。
“你們需要一把武,靠拳頭是比較難抓住這麼飄忽不定的對手。”
席昉對鐵老大點了點頭:“的確,缺一把武。準備工作做的不夠,現在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去哪裡找。”
鐵老大低下頭來,頓了一會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他從袖子裡面拿出了那把彎月匕首:“我這裡有把趁手的武,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席昉眼前一亮,接過鐵老大的彎月匕首,高興道:“這個剛剛好可以用,多得你帶了這個來。”
鐵老大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言又止。
郝一墨開心道:“太好了,有了這把匕首,我們就不用被挨打了。”
席昉想了想,說道:“我試下給匕首加上魂的力量,不然普通的刀刃是傷害不到鬼魂的。”
說罷,他拔出了彎月匕首的刀鞘,看見了刀刃上的數張齜牙咧的人臉。席昉疑的看了看鐵老大。
雖然要面對自己的過去有點不自在,但是鐵老大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面對自己的心,他直視席昉的雙眼,說道:“這些是我的刀下亡魂,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我的匕首上。但我可以跟二位保證,這些都是執行任務的時候殺的人,大都窮兇惡極,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安全。”
席昉二人聽了鐵老大的解釋松了口氣,差點以為鐵老大是個草菅人命的人。鐵老大為了保衛國家安全灑熱,這種鐵軍人值得去敬佩。
席昉說道:“我們相信你。可是這些懷著複仇年頭的亡魂長期跟著你,對你的影響非常不好的。”
鐵老大如釋重負:“謝謝二位對我的信任。我也是前兩天郝小姐給我開了法眼之後才看到這些人臉的。這些事埋在我心底實在是很久了,偶爾做夢都會夢到,但是又不能跟別人去說。看到它們的臉又想起了當初的種種,心裡實在是很不舒服。如果二位能幫我想個適當的辦法把它們超度就好了。”
席昉看著越來越淡化的保護罩,眼裡出了擔憂的神,他說道:“沒問題,我們度過今晚這個難關之後就會幫你想方法。”
郝一墨盯著這些醜惡的人臉,眼神突然亮了一下,有了個主意:“我有個一石二鳥的主意,也許可以解決鐵先生的擔憂,又可以解決眼前的麻煩。”
席昉聞言也是眼睛一亮,郝一墨湊到席昉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出來。
沖擊保護罩的黑影仿佛不知道疲倦般,一次次的把保護罩沖擊的搖搖破。
“你們這群頭烏,只會躲在殼裡,有種出來打!給我破!破!破!”黑影猖狂的笑道。
這時保護罩裡沖出了席昉來,他手持匕首,對黑影說道:“你大爺的才是頭烏,真面目都不敢出來。這裡地方太小,不開手腳,有種去大廳打過。”
黑影匯人臉,笑說道:“去就去,誰怕誰!”他率先散開黑影,重新在大廳牆上匯集了起來。
席昉跟隨著從走廊沖了出去,黑影匯上千只手的影子,張牙舞爪的朝席昉沖來。
席昉旋轉了一圈手中的匕首,匕首在他手中舞著砍向那些手,但是匕首卻不到魂,砍了個空,他只得換拳頭擊退手的影子。
黑影看席昉的匕首一點用都沒有,不由得嗤笑道:“還以為你有什麼新招,一把破刀一點用都沒有!”
趁著場上打得火熱,保護罩裡的郝一墨手在鐵老大的印堂前抹了一下,唱起來。一縷似有若無的魂從鐵老大的印堂上溢出來,朝著人影飛了過去,魂悄無聲息的沾附在了黑影的上面。
以前鐵老大的靈魂鎖在裡面,人臉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它們聞到了鐵老大溢出的靈魂碎片沾在了黑影上,終於它們有了報仇的機會,紛紛瘋狂了起來。再加上早些時候郝一墨在匕首上了做了些手腳,讓人臉的束縛薄弱起來,所以它們更加的躁起來。席昉覺彎月匕首上有點發熱,一看上面的人臉的眼睛像發熱了一般,燃燒著熊熊的複仇火焰。就是這個時候了,席昉重新舉起匕首,力揮斬著前來的數十只手。
黑影看席昉故技重施,冷笑道:“還來這招?戰鬥力太渣...”
黑影的“渣”字還沒說完,它就覺自己的那些手被砍斷了,它試著重新匯聚那些手,卻發現是徒勞,它仿佛已經跟那些手完全失去了聯系。人臉的力量太瘋狂,它們阻斷了這些人影的魂力回歸。
正在黑影錯愕的時候,它發現有東西從斷手爬上了自己的魂。那些東西在狠狠吞噬著自己!仔細看,居然是一張張小小的人臉,表發狠,好像它是殺仇人一般。它慌忙收自己的力量,全力對付那些人臉。
這些人臉本來匯集在刀刃上就是為了複仇,現在能夠離開刀刃找自己的仇人報仇,興無比,有多恨就多狠。它們準的找到了黑影上鐵老大的靈魂碎片,像吸蝗蟲般,瘋狂的撕咬吞噬了起來,黑影的魂在人臉的吞噬下慢慢的變淡。
保護罩裡的鐵老大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起了一陣一陣的皮疙瘩,仿佛那些人臉吸噬著的是自己一樣。剛才他溢出的那些靈魂碎片並不會對他造大傷害,休養一段時間機會恢複。消耗了些許靈魂,卻能祛除他的心魔和眼前的敵人,這個代價非常值得。
人影沒有坐以待斃,它分出十來只手,準的往那些人臉抓去,將它們揪了出來,使勁的。人臉即使被住了也不停止鬧騰,它們的力量在持續增強,繼續吸噬著它們可以到的任何魂,黑影的手被咬一塊一塊的殘缺,紛紛肢解。黑影發出了痛呼的聲音,它卯足了勁分解出更多的手來跟人臉搏鬥。人臉終究數量,抵不過千手的撕扯,邪惡的臉像破碎的鏡子般,然後灰飛煙滅。
等到黑影費盡力氣一個個碎那些人臉的時候,它本來龐大黑鬱的影已經殘缺不堪了。它抖著慢慢匯一小團,但比起之前的積已經小了二分之一。
席昉當然不會等到它複原逃跑,他腳尖發力往上跳了一米多高,把黑影從半空中揪了下來。接著甩在地上,使盡全力狠狠的砸了它一拳。
天知道力大無窮的席昉的全力一擊有多強。可以看得見,黑影的力量已經變的衰弱,一不的好像失去了反擊之力,漸漸顯示出自己的本來。那是一個淡淡的人影,人影的樣子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臉上的五糾結一團,仿佛承著偌大的痛楚,傷得不輕。
(本章完)
看相哥是專業的,抓鬼哥是亂來的,唯有泡妞,是哥一生的事業!
彆人遇見鬼,都是各種惡魔加冷酷,她遇見的鬼,偏偏是個頭號大暖男?“老婆,棺材太硬你睡著不舒服,爬我身上會好點~”天!這麼溫柔,真的是地府裡實力逆天的冥王大人嗎!但是這手怎麼亂……“再亂動,我就把你踹出去!”她麵無表情踹開黏上來的某鬼夫,都快當爹了還這麼不正經!
送葬上山,我卻被裝在棺材里活活給埋了, 隨之整個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這里才人聲鼎沸。 我從棺材里爬出來,才發現......
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