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殿下饒命,奴才這就說真話,是綠蘿指使的奴才。奴才本不知道對方是將軍府的小姐,要是知道,就是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是綠蘿說有個丫鬟總欺負,讓奴才去破了丫鬟的給點教訓,只要奴才一破,就給奴才一百兩銀子。”
“都怪奴才一時貪心,蟲上腦,想到可以和人睡覺,還有銀子賺,就大著膽子去了。可是奴才敢用奴才全族的命發誓,奴才本沒過上小姐,奴才甚至都沒看清長什麼樣。”
“綠蘿把奴才到廂房門口的時候,上小姐已經被點了道。奴才只好把抱進屋,就在奴才準備裳的時候,有人潛進屋從背后打暈了奴才,然后把奴才塞到了床底。等奴才一醒來,你們就沖進來了,所以奴才本沒過,是清白的,奴才也是清白的,求殿下看在奴才沒到太子妃的份上,饒奴才一條狗命。”
聽到王二麻子像倒水一般倒出真相,太子氣得眉心跳,這個蠢貨,他有他招供?
綠蘿聽到自己被指認,心底一驚,跪著的雙抖得像篩糠,立即指向王二麻子,作最后的反抗,“你胡說,你口噴人,你反咬一口,本不是我指使你,此事與我沒有半點干系,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這個污犯還是趕認罪,免得連累家人遭滅族之苦。”
王二麻子一怔,這綠蘿竟然拿他家人威脅他,他知道沐丹的本事,爹是刑部尚書,要隨便給人安個罪名抓進大牢易如反掌,他不敢得罪,更不敢指認。
他嚇得又想撒尿,可惜他已經尿不出來了。
流月聽到王二麻子說有人打暈他,心里一,生怕人家知道雖沒被王二麻子污,卻失于面男的事,不過王子麻子和綠蘿互相指責和爭論,所有人都暫時忘了王二麻子被打暈的事,大家的注意力全被他倆的爭執吸引去了。
這王二麻子就連爭論都一臉害怕,嚇得戰戰兢兢,流月心里冷哼,就這種沒種的男人,還有膽子污人,看來也是個欺怕的主。
冷冷的看向王二麻子,一字一句的說,“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你是猥未遂,并沒有傷害到我,那麼害怕干什麼!是不是背后有人拿你家人威脅你?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如果你不說,膽敢期瞞太子,太子立馬就可以滅你的族。”
流月恩威并施,再次拿太子當槍使。
這太子不是想毀了嗎?就讓他嘗嘗自作孽不可活的痛苦,讓他陷進自己設的圈子,有口不能言。
王二麻子一聽,如蒙大赦,太子妃居然肯不追究他,他要再不說實話,恐怕太子現在就會要他的命。
現在招供或許太子妃會饒他一命,再晚了,不僅太子要懲罰他,就連沐丹也不會放過他,都是死,但他頭上的腦袋能多留一刻是一刻。
想及此,他憤恨的指向綠蘿,“綠蘿,就算你拿奴才全家的命威脅奴才,奴才也要說真話。就是你指使奴才污上小姐,奴才就怕你們反咬一口,早留了一手。”
說完,他從兜里掏出一包銀子,把那銀子和包銀子的白手絹恭敬的遞到流月面前,“上小姐,請你過目,這就是綠蘿給奴才的五十兩定金,許諾事之后再給另外的五十兩。這銀子和手帕奴才都留著,這手帕上還繡得有們府上的姓……沐府。”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現在大家全明白了,幕后主使就是沐丹,人證證俱在,跑不掉了。
沐丹在看到那刺有沐府字樣的帕子時,臉早已一片煞白,這綠蘿做事本靠不住,簡直跟廢沒兩樣,這麼重要的帕子居然拿來包銀子,要麼是蠢,要麼和上流月是一伙的,來了個反間計反陷害。
流月冷笑的瞇起眼睛,其實這些人都不蠢,是們太輕敵,本沒把原主放在眼里,以為原主是個蠢貨,會任由們誣陷,哪知道原主早已換了人。
而綠蘿已經嚇得子一,當場癱倒在地。
沐丹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打死也不承認,就說帕子是被王二麻子的,結果綠蘿收錯信號,以為沐丹要一人頂罪。
終于抵抗不住,心防瓦解,哀怨的看了沐丹一眼,然后跪到地上開始“砰砰砰”的磕頭,“請殿下恕罪,這件事是奴婢一人干的,與我家小姐無關。是奴婢嫉恨上流月,因為曾經欺負過我家小姐,對小姐又打又罵,萬般凌辱,奴婢才擅作主張想替小姐報仇。上流月做的事人神共憤,奴婢是看不過去才想毀了。”
說完,期待的看向沐丹,眼里出悲憤的淚水:“小姐,這件事你并不知,是奴婢一人的錯,奴婢認罪、認罰。求你看在奴婢伺候過你的份上,在奴婢死后,好好照顧奴婢的家人,奴婢也就死而無憾。”
這下,所有人都無比鄙夷的瞪著沐丹,沒想到是個那麼歹毒的人,居然用這種骯臟的手段陷害流月。
這丫鬟說的話們一個字也不信,明明是沐丹天天欺負流月,把流月欺負得個半死,流月這麼膽小怕事的人,怎麼可能打沐丹,連正眼都不敢看沐丹一眼。
這綠蘿居然顛倒黑白,認罪也給流月扣上個十惡不赦、活該的帽子。
則了反抗暴力的正義丫鬟,好一對險狡詐的主仆。
聽到大家的議論,上雨晴死死的握了握手指,把白皙的手掌握出了條印子來。
沒想到居然讓流月見招拆招,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再讓審下去,可能也會被招出來,陷害嫡姐,這樣的壞名聲一出,這醫天才的名頭別想要了,更別想尋門好親事。
不聲的推了沐丹一把,那原本善良無辜的眼里,陡地溢出抹來自地獄般的毒芒,嚇得沐丹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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