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我們懷疑你跟二十年一起縱火案有關,請你回警察局協助調查。”
咔噠——
手銬鎖住劉姨的雙手,一直到被警察帶出殯儀館,徐子妗才從震驚里回過神來,連忙追上去。
忽而,一道撞車的聲音傳來,一個東西高高的飛了起來,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不!”
徐子妗尖著沖過去,“劉姨!劉姨!”想要將劉姨抱起來,可滿都是鮮紅的,不敢,“你堅持一下……救護車馬上就到……”
劉姨看著徐子妗,一下下開闔著,很想說什麼,但是鮮源源不斷的吐出來,嚨里只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巍巍的朝徐子妗過手,想要再,然而,指尖還沒有到,最后一力氣就已經耗盡。
“劉姨!”徐子妗凄厲的喊著,可,這個承擔母親角的人再也不會回應了,徐子妗放聲痛哭,“啊啊啊!”
徐子妗哭的昏厥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又是在醫院,看著眼前一片的白,滿眼的茫然。
很快,那些斷層的記憶如同水一般涌過來。
徐家為歷史了,爸爸死了,劉姨也死了……
一切的一切如同水一般用盡的大腦,指尖還殘留著從劉姨里流出來鮮的溫度。
徐子妗心中一陣,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拔了針頭就要離開。
腳尖地,尖銳的疼痛傳來,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向前栽去。
護士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連忙過來攙扶著,“你瘋了嗎?這麼不小心是不要命了嗎!”
“劉姨呢!在哪里?”徐子妗地抓著護士的手,急切的問道。
“你說的昨天出車禍的士嗎?”護士說,“的傷勢太重,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你節哀吧。”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親人相繼去世,這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也得為肚子里的寶寶著想,他已經不起折騰了。”
寶寶?
徐子妗愣愣轉過頭,錯愕的看著護士,“什麼寶寶?”
“孩子都已經三個月了,你這個做媽媽一點覺都沒有嗎?”
徐子妗搖頭,“你一定在開玩笑。我的孩子在十天前已經流掉了。”
徐子妗笑,那笑容卻比哭還難難看,的孩子早已經死在十天前的暴風雨的夜里,是他的父親親手結束的生命。
疼痛錐心刺骨,每一神經都在抖著,被折磨著,夜夜不能眠。
“誰告訴你流產了?你看著這是寶寶的B超照片,你長的這麼漂亮,以后一定會是一個漂亮的寶寶。”護士拿出一個B超照片遞給徐子妗,“只不是你的太過于虛弱,孩子有流產的征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必須臥床養胎。你不能再刺激了。”
直勾勾的盯著照片上那小小的一點,手下意識護著小腹,孩子也像是覺到母親的存在一樣,忽而了一下。
徐子妗那雙空的眼中瞬間迸發出懾人的燦,灰敗的生命再一次找到存在的意義。
寶寶。
的寶寶還在,他沒有拋棄這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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