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小呆小萌講完這個故事後,小萌當即就說要去找那個烈士,幫他超度。
如果真能功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只是看著今天一月都沒有的天空,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
“你們有眼嗎?”在路上,我好奇地問小萌。
“你以為眼誰都有啊?”小萌瞪了我一眼,“小呆天生就有,我沒有,只能用一些特殊品來開啟冥途,比如牛眼淚,但是牛眼淚的制作方法早就失傳,現在唯獨茅山有人會做,而且每次出的都不多,我都得省著用。”
說著小萌還掏出一小瓶像指甲油大小的瓶子,裡面裝著藍的膠狀。
“小呆你是天生的眼啊?”我驚訝地看向小呆,發現小呆跟我一樣,兩只眼睛分別是單雙眼皮,這就是眼的特征。
“對啊。”小呆還是一副呆呆地模樣,問什麼就答什麼。
我又想起來姑丈說的後天眼報應的事,於是問了小萌,小萌聽後臉變得不大好:“你聽過三缺五弊之說嗎?”
“沒聽說過。”
“唉,這三缺,就是缺錢、缺權、缺命,而五弊,就是鰥、寡、孤、獨、殘,也就是喪妻、喪夫、而無親、老而無子、還有殘疾。修道之人乃是逆天而行,就算一生行善,也必遭天譴,三缺五弊必占一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報應早晚都會來的。而後天眼,則會加重三缺五弊,普通人占一樣,而你占個三四樣都有可能。”
我嚇了一跳:“這麼嚴重?躲不掉嗎?”
小萌搖了搖頭,笑得很勉強:“你見過哪個修道之人能安安穩穩的?如果有辦法破除,如今的嶗山就不會變這樣了。”
“嶗山怎麼了?”
“現在還是不要告訴你為好,以後你會知道的。”
小萌閉口不言了,我聽得心裡,難怪父親之前會那樣看我,一副我即將要死的樣子,想必他早就知道三缺五弊的事了。
我歎了口氣,不有些鬱悶,原來修道和我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要面對這麼多危險,最後還要遭報應,這都是什麼事啊!唉,不管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就是命啊。
“等等!”此時我們已經進山了,小呆突然停了下來,指著路面。
我順著小呆所指看去,發現上山的路被出一條深深地車轍,這路本來就沒人敢走,現在又不是清明時節,不應該有人經過才對,而且看著車轍的深度和寬度,似乎還不是農民的手板車。
“安靜點,都跟在我後。”我皺著眉頭,對小呆小萌揮手示意,誰知道小萌本不理我,直接繞過我上山了,而小呆則呆呆地跟在小萌後。
我靠,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你們是不怕鬼,萬一鑽出兩個強盜怎麼辦?
不過我想以小萌的手,一兩個強盜肯定不夠熱的,也就跟了上去。
小萌也不是那麼不分輕重,在我說了前面不遠就是烈士墓的時候,小萌還是警惕地放慢了腳步,伏著子。
“行快點!”
我聽到烈士墓那頭傳來一陣聲響。
“怕啥啊,這大半夜的哪有人敢來這裡,我都調查過了,附近的村民沒人敢來這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和小呆小萌躲在一個土包後,探出腦袋看過去,發現烈士墓居然被人挖開了,連棺材都給刨了出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正在抬著棺材,想把棺材塞進一旁的車裡。
“他們想幹什麼?”我問小萌。
“看樣子不像盜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小萌搖了搖頭。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把烈士的棺材搬走?”我張地問道,畢竟是烈士的棺材,裡面躺著的可是保護過風道鎮的烈士,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棺材被盜走,死後不得安寧呢?
“別說話,先看看。”小萌揮手示意。
只見那兩個男人把棺材推進車子,早就累得不行,長得較矮的男人往地上一坐,點了煙,罵罵咧咧地說:“真是累死我了,為了大人這次的行,可把我們玩慘了。”
高的那個男的踹了矮子一腳,罵道:“快點上車,還有,那裝著烈士魂的瓶子可得收好了,別一不小心把他放了出來,我倆都得死。”
我咬牙看著兩人,恨不得沖出去把他們都抓起來,這兩人不但盜走烈士的,甚至還抓了烈士的英魂,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他們口中的大人是誰,他們的行又指的是什麼。
“十分鐘,就讓我休息十分鐘,唉,上了年紀就是不行,現在腰疼得慌。”那矮子著腰。
“他們現在要休息,我們先下去,想辦法在半路攔下他們,不管怎樣不能讓他們盜走烈士,還有英魂。”小萌說著就轉往山下跑,我和小呆趕跟了下去,一路跑到山腳,小萌才在一個急彎停了下來,急彎一旁臨著一條小河,“就是這裡了,我們在這裡做個陷阱埋伏他們。”
“嘿嘿,我最喜歡人了。”我拳掌,很快就做了一個簡易陷阱,小時候這種缺德事我可沒幹。
陷阱才做好,就聽到山上響起了車聲,我趕和小萌小呆躲到一邊的草叢裡,小萌還不忘損我一句:“難怪才見面的時候覺得你猥瑣,起人來倒是很有一套。”
“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你只看到我的外表,想當年我……”我話還沒說完,小萌突然捂住我的,示意我不要說話,我抬頭一看,那兩人已經開著車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很快就要駛過那個被我裝了陷阱的彎道了。
只聽砰的一聲,車子的前失控,馬上側翻,而後到一旁的小河中了。
“下去。”小萌站起就往小河旁跑出。
小河不過才深至膝蓋,那兩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危險,狼狽地從車裡爬出來,那高個子捂著腦袋,好像傷了,還不忘罵瘦子:“**怎麼開車的?”
矮子一瘸一拐的,估計也傷的不輕:“鬼知道,車子突然失控了。”
“這回完了,快點檢查一下貨有沒有什麼事。”
我見這況,想逞逞威風,就讓小萌小呆先別出來,我自己一個人跳了出去,指著兩人大罵:“哪來的小王八蛋居然敢盜我們烈士的墓!”
那兩人顯然沒有想到這裡會突然跳出一個人,被嚇了一跳,而後發現我不過只一人,頓時兇惡地說道:“小子,不該管的別管,如果我是你,就趕快離開,否則過會兒你想走都沒有門。”
“放屁,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門?再說你爺爺我平常都是翻窗戶的。”
“翻窗戶?你是小?”那矮子問道。
“去你外婆家的香蕉皮,你才是小,你全家都是小。”我罵道。
“是啊,我祖祖輩輩都是小。”
“……額。”我竟無言以對。
高個子甩了矮子一掌,罵道:“廢話什麼,快點把他收拾了!”
高個子說著退到後面去搗鼓車子了,而矮子則掏出了一個匕首面冷笑,朝我走來。
我見那匕首閃著寒,顯然非常鋒利,而我手無寸鐵,頓時慫了:“這位爺,有話好好說,什麼刀子,我們都是文明人,文明人呢,要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來,我們把刀子放下,坐下泡泡茶聊聊天,我知道市裡有好幾個紅燈區,要不改天我們哥倆兒去逛逛?放心,我請客!”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都說幹了,我忍不住。但矮子本不聽我說那麼多,沖上來就舉著匕首刺向我。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清朝末年,局勢動盪,連年戰火不熄,上有外敵侵略,下有官兵匪患,更兼之草寇橫行,致使天下百姓困苦不堪,流離失所,人人自危。 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之下,普天下的老百姓如同生活在地獄之中,除了飽受戰亂之外,更有天災人禍無數,致使餓殍滿地,橫死遍野,易子相食也不足為奇,客死他鄉者亦是不計其數。
岳東去聯動營業廳替去世的爺爺辦理銷號時被工作人員刁難。 “按規矩,必須要本人才能辦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 岳東被氣笑了,揮手施展扎紙匠的手段將去世的爺爺請了上來。 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進了醫院! 岳東也被帶去了治安所。 岳東:“冤枉啊,我只是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把本人請上來而已。” 治安員只相信科學。 “真把當我們憨憨?來,我這里剛好有個案子,現場給我們表演一個!” 岳東無奈,揮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治安員麻了!這家伙是真能啊! 岳東一出手便幫治安所破獲了一起弒父案,整個治安局震驚! 太好了,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特殊人才,請務必來我們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