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攤開雙手,我這是會輕功了麼?
一定是因為背上的八卦,我的異於常人,但突然這麼厲害,肯定還有其他原因,“你師父走的時候還有沒有說什麼?”
“他說他教不了我了,要回去找他師父另外派個人來做我師父。”
“為什麼教不了你?”
蘇言宏聳聳肩往外走,“我怎麼知道?”
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這個世界也像電影中那樣,可以傳授力什麼的,林峰一定是把自己的修為渡了些給我。
一定是這樣。
這個暫且記下,等以後有緣相見,我再報恩好了。
看得出蘇言宏很喜歡林峰,高興沒一會就坐在石凳上唉聲歎氣,像個小老頭。
“歎什麼氣,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們雖師徒誼盡了,但以後肯定還會再見,說不定你此次去昆侖山還會遇見他。”
“事有眉目了?”提起昆侖山,蘇言宏有了神。
我意味深長的點點頭,悄聲把剛才在客廳同大夫人的說的話說了遍,誰知蘇言宏聽完之後一拳捶我腦袋上,“讓你送我去昆侖山,你送我去廟裡幹什麼!”
臭小子力道大,我了腦袋,“你傻啊,讓你去廟裡你就去廟裡?你不知道逃走?”
“你想的太簡單了,一定會派人看著我。”蘇言宏又是一聲歎氣,就連眼神都深沉下去,看得出他平日在府裡沒和大夫人鬥法。
“就你這輕功,誰能看得住你?”
“我不能逃,我逃了,娘怎麼辦?”
“放心吧,你娘不會有事。”
這兩天我在太守府住著,早就把這裡面所有人都清楚了,太守府一共三位夫人,沒有姬妾,在大戶人家算的了,可能和大夫人背後勢力有關,太守不敢來。
二夫人是唱戲的出,沒了兒子在邊還拿什麼和大夫人鬥?
從這幾日表現來看,是個小心翼翼的人,定不會再使么蛾子,保命沒問題。
還有個三夫人,從來沒見過,聽說是淩首富的兒,兩家只是利益聯姻,這次大夫人給的兩間鋪子,就是從三夫人娘家弄來的。
富不與爭,三夫人有家裡利益牽扯,在太守府向來安分守己。
就算我這麼說,蘇言宏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起抓著他往外拖,“你要實在不放心,咱們去給蘇言廷講,讓他多照顧著。”
“啊?”
蘇言宏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拖著走了。
經過幾日休息進補,蘇言廷氣好轉很多,已經能在花園裡走了,只是肚子還大著,他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吉祥閣。
當然,我除外。
“蘇兄!”
“穀子。”蘇言廷抬頭,沒想到我還帶著蘇言宏,下意識扯了扯衫把肚子遮住。
蘇言宏平時大大咧咧,見到蘇言廷竟然有些害,怯怯的了聲,“兄長。”
蘇言廷點點頭,臉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來了?”
開始我還以為這兩兄弟的關系和他們娘一樣,聊了會才發現,這兩兄弟關系好,只是這次蘇言廷出了這種事,蘇言宏年紀太小,不知該怎麼安。
既然他們關系如此,我便把來意說明。
蘇言廷聽完之後笑了,看向蘇言宏,“好你個宏兒,這種事竟然不給兄長講,反倒先給個外人講了。”
“穀子又不是外人,這不是給你講了麼?”蘇言宏呶呶。
蘇言廷驚覺自己說錯話了,趕轉過頭向我道歉。
多大點事啊,哥又不是小肚腸的人,我趕擺手,“我知你是玩笑話,不管你們把不把我當外人,反正我自個沒拿自個當外人。”
一席話把兩兄弟逗笑,瞬間氣氛融洽,這種覺真好。
弟弟相求,蘇言廷爽快答應,只是囑咐蘇言宏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努力學習,早日學歸來。
喝了兩壺茶,蘇言廷有些累了,讓言宏先走,我留下。
等言宏走了,他臉上笑意退去,低垂的視線落到圓滾滾的肚子上,“穀子兄弟,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把鬼胎取出來,我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知他想什麼,但這孩子至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取出來,為了穩住他緒,我只好實言相告。
“人懷胎十月才能產子,你這才懷幾天,就不了了?”
“可我是個男人……罷了……”
“你垂頭喪氣幹什麼,這是好事,所有和林宛如有關的人命運全改了,原本你和千戶大人千金應該年後相遇,這小鬼拖拖進度,讓大家走慢些,正好。”
連我也是,突然得了這麼一武功,拿得有些不安穩。
聽我這麼說,蘇言廷寬心不,趁他還沒休息,我趕問道,“你派去的人怎麼樣了,有接到我娘和喜子麼?”
這都半月了,怎麼還沒消息。
“快馬加鞭的已經回來,路上沒有看見你娘,我正在派人地毯式搜索,一定會把你娘找到的。”
“哦。”
不知為何,心頭有種不祥的預。
我趕起告辭,回房間後讓阿九拿來三枚銅錢,起了一掛,主卦風火家人,變卦水火未濟,我當時心頭咯噔一聲。
阿九看我面,張上前,“公子怎麼了?”
此掛鬼旺父母,我娘一定出事了!
難道是黑人幹的?
我立即出門,阿九則跟其後,不料我足下生風,一下子沒影了。
“言宏,有沒有辦法聯系上你師父?”
蘇言宏正在搗鼓他的暗,我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愣半天才反應過來,“穀子你神出鬼沒,我好不習慣。”
我沒心思和他打趣,又問遍,“有沒有辦法能聯系上你師父?”
“只有我爹才有聯系他的方法,可惜我爹進宮面聖去了,你找我師父幹嘛?”
“那你能不能聯系到什麼武林高手?”蘇言宏是武癡,他一定知道。
“淩有間風行客棧,有錢就能買消息,很多殺手細作都去,就是時常鬧出人命,連我爹都不敢管這些江湖門派的地盤。”
“在哪,我要去,你拿點錢給我。”
一聽我要去這種地方,蘇言宏先是一驚,隨後大喜,進屋抱了個盒子快步出來,“走吧。”
“你不能去。”他要是在那出點啥事,我怎麼擔待的起。
“走吧,我早就想去了,趁師父和我爹不在。”
說完,蘇言宏立即施展輕功翻出院子,我只好提氣跟上。
其實輕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借力使力,只是法極快,如白駒過隙讓常人無法察覺,以前我看不清楚蘇言宏影,現在他在我面前就像個笨拙的孩子。
風行客棧在淩通往京城的城邊上,很普通的一間客棧,中等裝潢,只是門口掛了個牌子,上面高昂的茶水價格讓人而卻步。
反差很大的是,裡面依然坐滿了人。
“兩位小公子喝點什麼?”我們剛進去,有個小夥計就佝僂著子上前迎客。
他每走一步,都有渾厚的腳步聲傳到我耳裡,看似其貌不揚的小二武功恐怕和我相差無幾,這風行客棧的水好深。
“來壺最便宜的茶水。”蘇言宏走進去,找了個空位坐下。
“好嘞,一壺花茶。”
小二吼完殷勤的過來幫我們桌子,趁這時間我用餘打量了下所有人,全都看戲似的盯著我們,眼底滿是不屑。
江湖上走慣了的人,聽腳步和吐息大致就能判斷對方修為,我和蘇言宏無疑是這裡修為最差的。
蘇言宏不不慢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錠十兩白銀,“幫我找個武林高手。”
小二笑了笑,拿起銀子揣懷裡,“在座的都是武林高手。”
我吐,十兩銀子問這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