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之所以強忍著沒有一腳踹過去,是因爲對面的人長得實在讓他不忍心踹。坦白說,眼前的人算不得多麼絕,至在肖靖堂眼裡比徐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沒有徐的風韻,沒有徐人的材,不過這個人長得著實是非常可的,從的長相來看,本看不出的真實年齡,一張甜的娃娃臉裡青春洋溢,一眼看過去,彷彿是一個含苞待放的高中生。
見肖靖堂眼睛的在自己上瀏覽,那人瞪著一雙大眼,怒斥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肖靖堂很配合的點點頭,說:“的確沒見過你這樣的。”
人眼中閃過一鄙夷,眉宇間不乏有些興高采烈。人都是並且喜歡聽人讚的,肖靖堂這個人,雖然第一印象就很討厭,不過聽他讚自己,心中也喜不自。
肖靖堂話鋒一轉:“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長得跟車禍現場一樣的,昨天翻看黃曆,就知道今天黴運當頭,想不到居然應驗在你上了。抱歉,你嚴重污染我的視線了,我想我今天一整天心都不會好,唉!又是一個慘無天日的一天!慘慘慘!”
說完,他搖頭晃腦長吁短嘆的開眼前的人,就向樓道里走去。
人被肖靖堂突然轉過的話鋒和繪聲繪的肢語言刺激得怔怔愣神,直到肖靖堂離開,這才反應過來,一跺腳,就朝他追了過去,死死抓住他一條手臂,說:“你給我站住!你剛剛說我什麼?你我說長得像車禍現場,還污染了你的視線?”
人覺頭皮發麻,已經在了發飆的邊緣,平常機關裡的那些男人,不管是老是見到都會出慕之意,聽過別人對說過最多的,就是對麗的讚,何曾聽過肖靖堂這樣尖酸刻薄的侮辱?
肖靖堂回過頭,冷笑著說:“還要我重複一遍嗎?那好,我說你長得像車禍現場,那都是侮辱了車禍現場的壯烈。準確來說,你的容貌,已經超了地球人認知的範疇,買好火星的返程票了嗎?趕回火星吧,地球是很危險的。”
人氣得渾發,一手指著肖靖堂‘你你你’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肖靖堂免費送上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甩開抱著自己手臂的雙手,就直接進了樓道,朝政府大樓的二樓走去。樓梯上了一半,就聽那人追上幾步,在下面囂著說:“你什麼名字?”
肖靖堂回過頭,冷冷笑道:“怎麼?還想對我進行打擊報復?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吳勞工,吳是吳勞工的吳,勞是吳勞工的勞,工是吳勞工的工,怎麼樣,夠明白了吧?”
人著拳頭,恨恨的說:“吳勞工,你等著瞧,我一定讓你好看。”
肖靖堂哈哈大笑:“好老婆,你老公我已經夠好看了,不需要再好看了,要不其他男人怎麼活。”
“你是誰的老公!”人剛說了一句,就想起‘吳勞工’這個名字存在著嚴重問題,原來是‘吾老公’的諧音,頓時知道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傢伙耍了,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一時青一時白,一雙水靈大眼瞪著肖靖堂幾乎要噴出火苗來。
肖靖堂長笑一聲,逗也逗夠了,不再理會,徑直上了二樓,一間間的尋找縣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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