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一臉的悲憤,壯起膽子開口說道:“既然是不之請,能不能不請?”
崔瀟灑依然笑容可掬:“朋友這句話就錯了。需知助人乃快樂之本,看朋友也是正義之人,想來不會拒絕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吧。”
李柱心裡暗自咒罵這不要臉的崔瀟灑,自己都已經被困了,還不是任你?當下也不再反駁,故做豪爽道:“既然如此,小子也不再推辭了。”
崔瀟灑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修仙菜鳥,開口問道:“不知朋友師承何派?”
崔瀟灑也是聰明之人,雖然李柱本修爲不高,但是以防他背後會有勢力,還是警惕的問了一句。
自己是什麼門派李柱還真不知道,只能答道:“家師正是這一任的接引仙使。”
崔瀟灑驚駭的看了看郝麗,對方也出置疑的眼在看著他。接引仙使百年前就進了天覆地載大陣,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如果真的是接引仙使的徒弟,自己還真不敢把他怎麼樣。
郝麗卻疑起來,先不說接引仙使是否曾收過這個徒弟,即使收徒,怎麼會收這麼個修仙菜鳥來?雖然看不出對方的年紀,但是這個連元嬰期都沒突破的小子怎麼看也不象是接引仙使的徒弟。
況且接引仙使所在的幻劍宗離此地足有半個仙界遠,就算他是接引仙使的弟子,在此被人一劍殺了恐怕也沒人知道。
本來還有點期的郝麗現在已經對眼前這個自稱接引仙使弟子的人徹底斷了念頭,微微嘆了口氣,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崔瀟灑看李柱一狼狽的模樣,不似有心而無意的問道:“朋友可有什麼憑證證明你是仙使大人的弟子呢?”
李柱聳聳肩,憤憤道:“那個老吝嗇鬼,連都不曾給我。”
郝麗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人如此不注重師道,越看越象是一個騙人的騙子了。
崔瀟灑此刻卻眉開眼笑起來:“無妨,只要朋友能在此作個見證就行。”
李柱撇撇乾脆爽快的說道:“行。”
崔瀟灑一副你小子識趣的表,然後轉頭看向郝麗:“有仙使大人的弟子在此,現在我們可以換了吧?即使你不信我,也可以相信仙使大人的弟子。”從頭到尾,崔瀟灑就沒有問過李柱的名字,傻子都可以看出他本就沒有將這個所謂的仙使大人的弟子放在眼裡。
郝麗自然也不信李柱的話,更加不相信眼前笑咪咪的男人。但是心中卻另有打算。
心中思定,當下微笑著說道:“好,我就跟你換,但是你記著,今天奪寶之仇,來日定當加倍奉還。”說完從戒指中掏出一塊天機靈石,開口說道:“這是一塊天機靈石,你要不要驗驗?”
崔瀟灑也將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故作姿態笑道:“不用了,我對你可是放心的。”
郝麗冷笑一聲:“纔怪。”
李柱看著不遠的一男一,心裡頓時涌上一兔死狐悲的覺,心裡暗暗祈禱這兩人可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要不然自己鐵定要吃虧。
郝麗看著慢慢走近的崔瀟灑,突然高聲道:“慢著,把你的飛劍也放進戒指裡。”
崔瀟灑一愣,抗議道:“這怎麼可以?我手上要是不拿劍被你一劍砍了怎麼辦?”
郝麗冷冷的說道:“你都說飛劍送我也無妨了,怎麼?捨不得?或者說你本就不想換?”
崔瀟灑訕訕一笑:“怎麼會?這樣吧,公平起見,你把你的飛劍也放進戒指裡。”
郝麗依言將自己的飛劍收取戒指中,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崔瀟灑暴出一兇狠的眼神,飛劍一揚,對著郝麗當刺去。
郝麗大驚之下,出飛劍反手朝崔瀟灑的掖下撂去。
只聽“噗”的一聲,崔瀟灑的劍當先刺中郝麗的口。
郝麗捂著口的傷口,破口大罵:“崔瀟灑,你這個卑鄙小人,早知道你不懷好意。”
崔瀟灑哈哈一笑:“知道又如何,還不是著了老子的道?今天我看你怎麼死。還是乖乖的把天機靈石給老子出來。”
郝麗一臉悲憤:“休想!”轉頭看了看李柱,寄託一希,開口說道:“別忘了,仙使大人的徒弟看到了事的經過。即使殺了我,你的事一樣會敗,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在仙界中立足。”
崔瀟灑聞言看了看旁邊依然被困住的李柱,笑道:“他?誰知道他是不是仙使大人的弟子。就算是,呆會老子一劍殺了,誰又能知道?”
李柱聽到此言,心忍不住大聲咒罵起來。同時祈禱郝麗多支撐一會,否則等眼前這崔瀟灑收拾完之後肯定要將自己殺了滅口。
自己手上能夠攻擊的只有滅神弓,但是滅神弓在攻擊之前還有一段蓄力的時間,在那段時間裡,足夠那個崔瀟灑滅掉自己好多次了。
郝麗也是心灰如死,崔瀟灑真的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了。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強忍著傷勢發起了攻擊。
郝麗本實力就稍微崔瀟灑遜一點,此時被襲在前,傷在後,一功力更加打了折扣,每每只能堪堪避過崔瀟灑的攻擊。
崔瀟灑也不敢的太,雖然勝卷在握,但是萬一把這瘋人急了,來個元嬰自暴,自己不死也要重傷。所以也就不不慢的跟郝麗對拼著法,想等力竭之後再一舉擒獲。
另一邊,李柱乘兩人打的不可開的時候著釋放出滅神弓。然後慢慢的往裡面注靈力,生怕引起崔瀟灑的注意。
拼鬥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郝麗上已經衫盡碎,每走一步都春大泄。護法寶也被崔瀟灑擊碎。
一時氣憤,舉起飛劍抗了崔瀟灑一擊。
只聽“當”的一聲,郝麗的飛劍也被折斷。崔瀟灑哈哈大笑:“看你怎麼死。”
郝麗臉鐵青,被至絕境之後心神卻冷靜了下來。猛一咬牙迎著崔瀟灑飛了過去。
“噗!”飛劍將郝麗整個都貫穿了,崔瀟灑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郝麗的抓住了自己的雙手,同時丹田暴起一團強烈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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