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曾長山一起去小樹林派出所錄完口供之後,王小兵給了五元鈔票曾長山。回到家後,心舒暢了許多,隻等著民警去調查王傳興。
東和村裏也悄悄流傳開去,說是王傳興投的毒,一時之間,村頭巷尾,三姑六婆茶餘飯後都是談論這件事。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誌文還提議也買些毒藥去毒死王傳興家養的幾頭母豬,但王叢樂製止了。他教誨二個兒子,做人要做到“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理論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王小兵謹記前半句“防人之心不可無”,至於後半句“害人之心不可有”,他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奉還”。
當天晚上還沒有公安機關的破案結果,但王家四口人都一致認為是王傳興幹的,後來的結果與他們所猜測的也差不多,隻是王傳興雇傭了刀疤男投毒。
吃完晚飯,天已昏暗,王小兵倒希一下子就到明天,因為周日他要到學校去排練舞蹈,並不是他喜歡舞蹈,他是醉翁之意不在於酒,另有所謀。
由於太過興,差點一夜失眠。修煉了個把小時的初級三昧真火,心境才漸漸平和下來。
第二天起床,居然有些許黑眼圈,幸好神還飽滿。
王誌文也想出去玩,但王小兵有合理的理由,做弟弟的隻好去守魚塘。
一大早,王小兵就騎單車到了東興中學。路上行人車輛都很,初秋的清晨有些涼,淡淡的霧氣薄紗似的隨風移,校園裏沒什麽人,空的,跟往日充滿了學生歡聲笑語的景很不相同。
這是王小兵人生裏第一次在星期天大清早就跑來學校的。
可是,參演《為了誰》舞蹈的其他舞者還沒來,隻有他一人在約定的學校禮堂等待。周圍非常清靜,隻有鳥兒的歌唱聲使人覺得有些生機。
朝冉冉升起來,暖暖的,的。
上了兩次廁所,來回踱了無數次,看了n次電子表,已是早上十點多,這時,才見到舞者來了。
說真的,在王小兵眼裏,董莉莉穿軍裝有一種特別的魅力,除了健康的氣質,還有就是剛中有,中有剛,十分招人喜。
“你來多久了?”董莉莉笑問道。
“沒多久,剛來一會。”王小兵雙都站麻了。
“我聽人說很早就看見你來了。”董莉莉一雙秋水眸子特別明亮。
“想早點見到你……”王小兵幹脆亮出底牌,討一討人的歡心。他覺很快就會將董莉莉的芳心攥在手裏,但一天未到手都還不屬於自己。
果然,董莉莉臉頰悄悄飛上兩朵紅暈,出整齊細的貝齒,甜幸福地笑了。
其他三對舞者聞言,都嗤之以鼻。
“耶,太骨了,表示抗議~”
“小兵,你臉皮真厚。”
“小兵,利害啊~”
……
王小兵一笑了之,並不與之計較。他隻須討好董莉莉,其他幾人,不用多心。
也是從這次舞蹈節目之後,高一(4)班的同學幾乎知道王小兵與董莉莉有一種親的關係。像是關係,但又還沒真正發展為,蒙蒙朧朧的。
但凡紅都會有不追求者,像董莉莉這種校花,那更是不缺慕親近者,包括有高一的男生,也有高二的,也有高三的。這些男生之中,有的寫好書,人捎給董莉莉;有的用彩紙折心型送給,有的則主約去打羽球,伎倆不,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接近。
不過,想跟王小兵這個“近水樓臺”爭奪,那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除了學生之外,也有社會青年對董莉莉很興趣。不過,不經常見麵,那些地們也隻有流流口水的份。
在學校裏,追求董莉莉的男生之中,也有些是混混。其中就有上文說到的那個石頭幫的員,幫眾隻有四人,但號稱四大戰神。其中一個戰神,名陳華東的高個子就對董莉莉垂涎三尺,他是高二的學生,每天都會來高一(4)班門前晃,穿件背心,有意出不像樣子的一丁點,每當遇到董莉莉目看向教室門口時,他就會賣力地扳指骨,發出必剝必剝的清脆聲響,以吸引人的目。
可是,董莉莉總是用一種平靜冷淡的目一掃而過,從來不在陳華東上多停留哪怕一秒鍾。
這讓陳華東很傷,他以為是自己表現得不夠,於是更頻繁地出現在高一(4)班門前,課間休息時間必然會來,下午活時間也會麵,反正就是盡可能讓董莉莉看見他的蹤影。
高一(4)班的同學都在拭目以待,看王小兵與陳華東會演出怎麽一場好戲。
周日舞蹈排練,一直到下午四點,總算有些像模像樣了。王小兵依然不知跳的是什麽,但與董莉莉在一起摟摟抱抱,覺得有趣的。
兩人翩翩起舞,四目相視,彼此都到由心田發出的最誠摯的呼喚,偶爾打個激靈,隨即移開目,不然,就有可能引燃心中的`火。王小兵沒所謂,他是求之不得;隻是董莉莉還沒有心理準備,畢竟人家是黃花閨,心裏還是有防線的,不那麽容易就被攻破。
王小兵有時握著董莉莉的玉手不放,就會害地輕聲提示道:“到下一個作了。你還握我的手。”這時,他就會醒悟似的,笑一笑,連忙鬆手。兩人又會心一笑。
其他三對舞者看在眼,羨慕在心裏。
……
喜迎國慶,校園裏掛上了紅燈籠,公示欄上也出了幾版國慶專題,每個角落都洋溢著喜慶的味道。
眨眼便到了國慶前夕,文藝表演晚會在場的主席臺上舉行。全校師生與領導到場觀看演出。
這種日子,是領導做秀的好時,也是他們頭痛的時刻,因為凡是在這種晚會上經常有校外的混混來鬧事。這不是空來風,以前就經常發生這種事。一個小小的鄉鎮中學,還要不是鎮中心中學,派出所是不會派民警來維持秩序的。東興學校保安隻有一個,做許勇,二十四五歲年紀,人不算高大,但很結實,看上去沒有脂肪的樣子,給人一種打不死的覺。
許勇是東興中學第n屆上任的保安,為什麽要用n呢,因為在他之前,不知換了多次保安。以往每屆的保安不是給社會混混打跑的就是給嚇跑的,很能做滿一年的。許勇算是個特例,到現在為止,他做了一年零三個月。
平日裏,他很在學校,一般都在學校外。他本就是個混混,還算有些地位,有些事別人會給幾分薄麵。如果學校有麻煩事,就呼他的bb機。他就會回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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