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陶星蔚你跟秦醫生親了!!”
電話那頭夏溪的聲音是要從話筒里炸開了。
陶星蔚用捧著托著泛紅的小臉蛋,學著秦慎的口氣,淡定道:“也還行吧,反正是早晚的事,又沒什麼了不起的。”
實際上驕傲得不得了。
夏溪嘖嘖稱贊:“陶星蔚,你現在真是能耐了啊,出息了啊!連秦慎這樣的男人你都能搞定!我下次再聽你們的消息,是不是就得直接抱娃了?”
“呸,怎麼說也要先同居的呀。”
“那你快說說,跟秦慎親到底是什麼覺啊。不會就跟冰塊親了一下差不多吧?”
陶星蔚:“當然不是!我們之間……完全熱似火!懂?”
夏溪:“熱、熱似火?不太懂,怎麼個熱似火法?”
陶星蔚:“你這種千年單狗當然不懂!”
夏溪:“那你倒是說啊,跟秦慎親到底啥覺!急死我了都。”
可要說是什麼覺,也說不來,因為實在是太快了。
當時想親秦慎的臉頰,結果發現自己到的是男人的后,先從車上落荒而逃,沒來得及去細細覺那個吻。
慫的一批。
于是自己的,開始瞎編:“……哎呀大概就是那種很有彈,QQ的,還有就是熱乎乎的吧,跟吃香腸差不多。”
夏溪表示質疑:“不會吧,秦醫生的那麼薄,你們到底是吻得有多激烈,你才能吻出‘香腸’的質?”
這時,門口的秦慎面無表地敲了敲門。
陶星蔚一看,臉一紅,忙低了聲音:“他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秦慎給做了基礎的檢查之后,登記了下況,突然漫不經心地問了句:“居然是香腸麼?”
“emmmm……”
陶星蔚頓時語塞。
一邊的韓黎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在跟人說什麼火星梗,也不知道秦醫生突然說的“香腸”是實還是虛擬。
不敢看他的眼睛,別別扭扭的,尬笑了兩聲,又心虛地說:“那秦醫生,你覺得用什麼形容比較合適?”
秦慎默了默。
“總之,‘香腸’不是用來形容這個的。”
他用手中的圓珠筆輕輕敲打了下陶星蔚的頭。
醫生對于人生理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云淡風輕,任何對普通人敏的部位或者話題,在醫生的面前都不算是事。
秦慎眼下說話的語氣與姿態,總是讓陶星蔚又很不自信地聯想起那句“小孩子”。
令不自覺地就把口了些出去。
接著,又虛心求教:“那秦醫生,‘香腸’一般都是用來形容什麼的?也是能拿來吃的東西嗎?”
秦慎沒吭聲。
一旁的韓黎笑得肚子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星蔚黑線。
有什麼好笑的。
不懂還不能問了?
秦慎淡淡地看了一眼,面無表,一本正經地說:“嗯,可以吃。”
說完,他就轉走出了病房繼續去工作。
陶星蔚還是懵懵的。
韓黎聽到秦慎的答案之后,笑得更,直接從病床上給滾了下來,還挨到了自己那只傷的。
“可以吃啊哈哈哈哈哈哈!秦醫生也太牛批了吧!當醫生的都這麼厲害的嘛!”
“哎呦喂病友你先扶我起來一下,我就告訴你‘香腸’是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陶星蔚罵了他一句“活該”。
真不知道韓黎這個人每天除了“哈哈哈哈哈”還會干什麼。
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只想多找點話題能跟秦慎說說話而已。
管香腸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沒過多久,病房里進來渾的男人,個個虎背熊腰,是站著那不就足以讓人聞風喪膽。
韓黎一下子就不敢笑了,咽了咽口水,只覺得這幾個人進來的時候,外頭的線都暗了一截,原本還算寬敞的雙人病房一下子就變得擁了。
然后這三個人就齊齊圍到了陶星蔚的床邊,陶星蔚一下子就被烘托了顆無助弱小的豆苗。
其中一個男人更是用手去推了陶星蔚一把,看起來力氣很大。
韓黎盡管覺得這些人不好惹,有點害怕,但為一個男人也不能眼睜睜地讓孩子欺負,于是跳出來:“喂,你們是誰?到底想對干什麼……!”
陶星蔚也用拳頭去捶了下那個男人。
下一秒,氣氛說變就變了。
喜樂融融。
“師兄,你們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早把我給忘了呢。”
“陶陶,沒想到你住的這家醫院環境好的啊。”
“這都半個月了吧得有,有沒有想我們?”
“我倒是還好,就是阿琛他說他每天都想你——”
“喂,你別胡說,我那是屬于正常的思念,再說我就是想小師妹怎麼了!靠,你還吃醋了不?”
尤斌、張來超,王琛三個都是冠軍隊的師兄,這些年一直跟一起訓練,彼此之間都是看著長大的。
平時的訓練比較張,臨近大賽事,冠軍隊的訓練就更張了。今天應該是國隊一月一次的開放日,所以幾個師兄有空,過來一起到醫院看自己。
韓黎是育系的學生,雖然平時主攻的是育教學方面,對拳擊運不太關注,但是仔細辨認,也不至于認不出王琛——今年上半年剛剛在倫敦拿了拳擊世錦78公斤級冠軍的新星。
“你是王琛,就是……那個小拳王!”
韓黎驚呼起來,“不對不對,你不會是尤斌吧,上屆奧運會我記得你拿了一塊男子拳擊的銀牌,沒錯吧!”
韓黎有些激,還沒來記得要簽名,又重新捋了捋思路,“你們剛才說陶星蔚……是你們的小師妹,那豈不是……”
王琛笑了笑,毫不吝嗇地吹捧:“陶星蔚——國會打拳的長得最好看的,長得好看中最會打拳的。”
韓黎一口氣就沒上來:“所以!!是打拳的!跟你們一樣!!臥槽臥槽臥槽,不會吧,長得這麼小小個!怎麼會打拳呢!就算真是拳擊國隊的人,你們確定真不是你們啦啦隊跳舞的?!”
他是堅決不信的,同房的病友居然是拳擊手,還是國隊的人!
陶星蔚無奈地笑了笑,沒理韓黎,又對幾個師兄抱怨說:“師兄,怎麼來看我也不帶點我吃的東西,一個個都這麼小氣。”
“今我們哥幾個是來看你的,但是更重要的任務是把你帶回國隊去,所以就不另外帶吃的了,帶來帶去的多麻煩,你直接回去就能吃個夠!”
陶星蔚一聽到要帶回國隊,立刻一臉抗拒:“回國隊?我不回去,我的手還沒好呢!不回不回不回……”
要是回去,秦慎該怎麼辦?
都還沒泡到他呢!
“陶陶你看來是真的忘了,CNTV-5本來約好跟咱們拳擊國隊拍一個奧運賽前備戰的記錄片,施教練還在的時候,就跟那邊的記者答應下來,要重點拍攝冠軍隊的部分,你又是咱們冠軍隊目前的唯一一個隊員,這part可缺不了你。紀錄片最多兩天就拍完了,上面特別指示讓你歸隊兩天,配合完拍攝之后再回醫院,已經讓吳叔跟院里打過招呼了。”
王琛很耐心地跟解釋。
“兩天的話,給我考慮考慮……”
張來超笑了笑說:“陶陶,你這手看起來也沒什麼病,而且因為這只手你都躺了半個月了還不夠?是不是這醫院里有什麼你舍不得的人?該不會就是隔壁床這小子吧?”
陶星蔚黑線:“怎麼可能!師兄你別胡說,我的眼睛還沒瞎!”
韓黎聽了,卻在一旁卻傻傻地撓了撓頭。
“好了,師兄幾個幫你收拾收拾東西,趕走,下面隊里的車還在等著呢,咱們師兄妹有話車上慢慢說。”
陶星蔚后來幾乎是被幾個師兄抬下去的。
在車上無助地著住院部大樓,怎麼就頓生一種罪犯坐著警車抓回去吃牢飯的覺。
拿出手機,不斷地打開短信界面,想了想,還是發了一句:【秦醫生,我有點事得離開醫院,后天見!】
張來超坐在后面,一直看著拿著手機唉聲嘆氣,瞄了幾眼什麼都沒瞄到,打趣說:“在跟誰網聊呢?我看你快糾結捆繩子了。”
尤斌也話:“我也覺得,陶陶,你說你是不是在醫院待久了,藥水進了腦子,都進化出林黛玉的氣質了。”
“我才沒有!”
明明是青春無敵好吧?
“那你說,怎麼你臨時出個院歸隊,咋就這麼別別扭扭的?”
王琛的心比較細,咳了咳,默默地推理說:“我剛才在醫院看到,陶陶的主管醫生是秦慎。”
“秦慎?誰啊?這名字聽起來有點耳啊!”
“靠!不會就是六年前來咱們隊里實習給陶陶換尿不的那個吧!”
陶星蔚越過半個車廂就去揍了張來超一拳,“什麼尿不!不懂別說!衛生巾!那玩意衛生巾!”
陶星蔚暗一個實習隊醫六年的事,跟關系好的幾個師兄都知道,還總是不就拿這個梗來跟開玩笑。他們一直以為那個實習隊醫都是陶星蔚臆想出來的,沒想到真的確有其人!
張來超拍了把大,“陶陶你不早說!要是早知道真有這人,還跟咱們在一個城市,師兄幾個說什麼綁也得給你綁來!然后摁著他的頭給你把事辦了!”
陶星蔚扭頭靠在座椅上,看起來有些低落,“切”了聲,怏怏道:“他跟你們不一樣。”
的秦醫生,誰都比不上。
王琛笑問:“那通過你的努力,進展到哪一步了?”
陶星蔚低下頭,在師兄面前向來沒什麼忌諱:“親過……”
“臥槽!那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張來超盯著陶星蔚的表,就知道這事并沒,又“”了一聲:“又是個玩曖昧不肯負責任的渣?”
陶星蔚正要解釋。
這時秦慎短信突然回復了:【去哪?】
這個回復有些出乎陶星蔚的意外。
以為秦慎甚至都不會回復這條信息的,按照他平時冷冰冰的子,真要回復也就回復一個“哦”字。
陶星蔚忙問:“師兄,你們不是說我出院的事,已經跟院里的人說過了嗎?為什麼秦慎他還不知道?”
“吳叔的面子大,估計是直接找他們的科主任說的,沒及時跟手下的小醫生招呼到位。”尤斌說。
陶星蔚點點頭,“那這樣的話,我得再跟他說下。”
正要給秦慎編輯短信回復,坐在后排的張來超就一把奪走了的手機,給短信頁面的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師兄,你還給我!”
陶星蔚急眼了,正要去奪回手機,就被王琛給拉住了。
王琛給使了個眼,讓暫且相信他們,靜觀其變。
下一秒。
秦慎接通了電話,聲線冷漠:“你去哪了?”
“咳,不好意思摁錯了,沒想到電話會撥出去。”
聽到是男人的聲音,秦慎一凜,語氣多了幾分凌厲:“你是誰?這是陶星蔚的手機。你讓接電話。”
張來超將平日里的蠻不正經發揮到了極致:“去你的,老子還沒問你誰呢!剛才跟我折騰累了,現在正睡著呢,不方便接電話,警告你以后別再來煩老子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陶陶后的男人不僅多……而且都不好惹……
林宛白深愛著這個人,可這人……卻在她懷孕七月時,仍舊狠狠的折磨她。林宛白求她放過自己,放過還未出世的孩子。可他卻毫不留情的說:“一個賤人懷著的賤種,沒了就沒了。”他如此厭惡著林宛白,口口聲聲說著,恨不得她去死。可當她真的消失了,他卻瘋了一般的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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