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簽下合約的第三天,秦郁絕空回了趟柳川市。
因為這天是自己母親的生日。
從潼市到柳川市大概也就高鐵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到家里的時候,秦母正在忙前忙后地準備著午餐,聽見開門聲,頭也不回地揚聲道:“郁郁回來了啊,快去把桌上的蛋糕分兩塊給你爸和姐姐。”
秦郁絕放下手中的東西,點了下頭,走到茶幾切下兩塊蛋糕裝盤,然后放在了柜子上秦且離和父親的照片前。
安靜地看了會兒,然后俯下,輕輕地說:“爸,姐,我回來了。”
無論是什麼節日,亦或者是誰的生日,媽總會記著姐姐和父親那份。
就好像,他們還在一樣。
“這段時間工作還辛苦嗎?”
秦母忙活完,就這圍了手上的水,走到秦郁絕邊,上下打量幾眼,手捧住的臉,語氣里帶著些心疼:“我看看,都瘦了。”
秦郁絕笑著握住秦母的手背:“哪呢,經紀人還說我最近要減些。”
“減什麼?拍戲不要啊。”
秦母沒好氣地了秦郁絕的臉,然后抬手輕拍了下的后背:“去房間里歇著吧,飯做好了我喊你。”
“好。”
秦郁絕笑著,賴在秦母肩窩撒了個,然后了個懶腰準備回臥室小睡一會兒。
途經走廊的時候,發現秦且離房間的房門正開著,似乎是在通風。
里面的東西擺放地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就連書桌上的花還是新鮮的,仿佛這個屋子里的人依然還在一樣。
秦母曾說:“如果我們這些活著的人還不記著他們,他們恐怕就真的不在了。”
所以這麼多年,一直留著這些東西,從來沒有收拾起來。
就好像不想忘記一樣。
莫名的,秦郁絕鼻尖有些發酸,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書柜上擺著一本日記,是秦且離生前的日記,頁的紙張已經起了皺,看上去似乎是被人翻看了許多遍。
秦郁絕手拿下,坐在床上翻開一頁——
【2008.7.9 我遇見了一個人,想要拼盡全力朝著他靠近,這是我的私心。X,他的姓氏,我想把他寫進日記里。】
【2008.11.12 他記得我的名字。】
【2008.12.21 他回應了我的,這應該是我經歷過的,最溫暖的一個冬天。】
……
【2010.1.16 我告訴自己,這不會是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但我沒有想到,那個被我深著的人,會用這麼骯臟不堪的語言來形容我。】
【2010.3.11 我騙了郁郁,告訴我一切都好。但我已經變得如此厭惡自己,厭惡自己這個名字。】
【2010.4.24 “惡心”,他是用這兩個字回應我的求救。】
【2010.4.25 我曾經被許多人簇擁著說著,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從來沒有人我。】
【2010.4.26 抱歉,抱歉。】
“啪”
一滴淚落在泛黃的紙張上。
秦郁絕垂下眼,了鼻尖,將日記本合上。
“又在想你姐姐的事兒了?”后傳來秦母溫溫的聲音。
秦郁絕偏過頭,然后撐出一個笑:“沒,隨便看看。”
“以前我心里也堵著慌,時間久了,也就想通了。”秦母嘆了口氣,平靜地出手接過那本日記,然后放在了書架上,“別人不知道,但我們相信就行。”
2010年,網絡還并不發達。
所有的娛樂八卦都被各家知名報刊給籠蓋。
在秦且離風頭正盛的時候,一家知名報刊登出被包養的八卦信息,并且放上去了幾張拍攝角度極為刁鉆的照片。
鋪天蓋地的通告指責的不檢,甚至還出現了諸多由PS合的不雅圖片。
那個年代,謠言永遠比澄清影響力要大。
秦且離那時也不過剛滿二十歲,還是個小姑娘的年紀。
最終承不了這樣的力,選擇了自殺。
但——
秦且離日記中的那個X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樣一個被姐姐深著的人,會用“惡心”兩個字去回應最后的求救。
那個時候的姐姐,到底應該有多麼絕。
給母親過完生日之后,秦郁絕的計劃是再在柳川市多留一天,就回到潼市繼續綜藝節目前的籌備。
但在當晚,便收到了一條消息。
來自于高二時的一位老班長——
班長:【小秦,是這樣的,我聽人說你這幾天回柳川市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空明天和我們一起去看一下班主任?他前段時間因為心臟問題做了個手,還在住院。雖然當年你高二就轉走了,但是他老人家一直掛念你的。】
秦郁絕想了想。
雖然自己只在那所學校讀了兩年,但是對于這位班主任的印象還是很深刻,也存著幾分分。
想著反正自己明天下午才走,也不耽誤時間,秦郁絕便答應了請求。
翌日來到醫院和老班長約好的地點時,那塊已經站了一排的人,其中許多都有些眼,可能是之前的同班。
但因為時間隔了很久,秦郁絕一時之間無法將所有人對上號。
老班長見到,走過來笑著調侃了句:“秦大明星,我們還以為以后見不到你呢。”
秦郁絕笑了聲:“我像是這麼不給面子的人麼?”
周圍的人哄笑一聲,話一說開,大家也了拘謹,你一言我一語地懷著舊——
“郁郁,我這段時間還在電視上看見過你,還和我朋友吹牛呢。結果人家都不信我認識一個這麼漂亮的明星,今天必須拍張照炫耀一下。”
“是啊,你肯定能大紅的。”
“當年你轉走,班上那個暗你的育委員還悄悄和哥們哭了鼻子呢,可別告訴他是我說的。”
聊了會兒天,人差不多已經來齊。
但老班長卻遲遲沒領人進醫院,反而還站在路口翹首以盼地等著誰。
秦郁絕問了句:“還有人沒來麼?”
這話一說出口,周圍有幾個人立刻嘻嘻笑開:“不用猜,肯定是等那位小爺,他遲到可太正常了。”
“小爺?”秦郁絕搜羅了下記憶,沒有對得上號的人。
老班長同解釋:“不記得很正常,你轉走之后他才調到我們班來,還是個轉校生,你們可能沒打過照面吧。”
“是麼?”秦郁絕點了下頭,隨口問道,“為什麼小爺?”
老班長說到這,嘖嘖地嘆息了幾聲,接著道:“當然是因為人家有錢啊,平時里在學校里也沒人敢管他,長得帥格還里氣的,暗他的生倒多。”
秦郁絕領會了一下,這類角的確每個高校都必不可:“就校霸嘛。”
“你猜錯了。”老班長笑了聲,搖了搖頭,“雖然聽上去混賬的,但人家其實是繼你之后的學生會副會長,每天擱學校里管紀律,尊敬老師關同學,不然我們也不會喊他來啊。”
“是嗎?”
“對,然后用武力脅迫那些校霸掃男廁所,參加文藝匯演,和在籃球場上充當沒人愿意當的拉拉隊。”
“……”秦郁絕沉默了一下,想象了一下自己曾經高中那些不“我廢你一條”的獷猛男當拉拉隊的畫面,一時之間覺得難以接。
這人雖然不是校霸,但明顯比校霸還恐怖吧?
秦郁絕有些好奇:“所以這位小爺什麼?”
“謝厭遲,這名你肯定聽過,在潼市那邊可有名氣的。”老班長說。
秦郁絕點頭:“哦,謝厭遲。”
等一下。
不太對勁。
謝厭遲??!!!
這邊人剛說完話,就聽見到慢悠悠地男聲從后傳來。由遠及近,帶著幾分輕挑的笑意,語氣里全是懶倦。
“我說老班長,這塊兒醫院停車費還貴的,喊我來一趟,得給報銷啊。”
秦郁絕后背一僵,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轉過頭。
然后對上了謝厭遲那張含著笑的桃花眼。
……就他媽離譜。
怎麼逃到柳川市還得和這黑心商家偶遇。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這章還是發紅包!
PS這一章改了好久,還是決定把男主角初次相遇放在下一章做個單章。
這本存稿還有四章,但是每一章我發的時候改都大。
新的人設和風格寫起來其實挑戰大的,雖然沒辦法做到完,但希盡我所能不讓大家失。
許卿直到死才發現,她感恩的後媽其實才是最蛇蠍心腸的那一個!毀她人生,斷她幸福,讓她從此在地獄中痛苦活著。一朝重生歸來: 許卿手握先機先虐渣,腳踩仇人吊打白蓮。還要找前世葬她的男人報恩。只是前世那個冷漠的男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次見面,就把紅通通的存摺遞了過來……
慘遭姐姐和未婚夫背叛,安以沫被算計跟陌生男人共度一夜,生下兒子,受儘屈辱,她努力賺錢養家,讓孩子爹在家帶娃。本以為他隻是個小白臉,殊不知自己嫁的就是Boss大人。從此,有頂級護妻狂魔護航,她虐儘渣渣,步步高昇,備受老公寵愛,愛情、事業雙豐收……
簡介:[小太陽.漫畫家女主vs高嶺之花.骨科醫生男主]過完年的第二天,進入本命年的年余余仿佛霉神附體,先是在家崴了腳,誤掛號成了有醫院“一枝花”之稱的骨科醫生楚宥,沒過多久又因為尾椎骨骨裂再次和楚宥相遇,在第三次因為左手骨折入院時,年余余被打上了“高嶺之花狂熱追求者”的標簽。莫名其妙成了某人狂熱追求者的年余余“……”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楚.高嶺之花.宥:“哦,我信了!”--兩人在一起后,年余余心虛不已,強烈要求地下戀情。楚宥面上一本正經的答應下來,轉手朋友圈官宣,戀情得以曝光。圍觀群眾激動吶喊:“就知道你們早已暗度陳倉!” -- 對於楚宥而言,年餘餘就像是刺破黑暗的一抹陽光,讓他貧瘠的心房中,重新開出嫩芽。 To年餘餘:當你出現,我願意把自己折下來,送到你手中!——By楚宥
我丈夫的白月光和我說,婚姻裏不被愛的人應該主動出局,不然下場會很慘。前世我不信,死揪著前夫不肯放棄婚姻。糾纏半生,最後……我信了。原來不被愛就是原罪。和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比心狠,注定沒有勝算。重活一世,我原本想早點放棄婚姻,成全他們。可是,他的白月光迫不及待的想上位,一再的挑釁我。與其委屈自己,不如內耗他人。我決定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更要成為池宴忱愛而不得的女人。憑著上一世的記憶,我總是先一步投資池宴忱看中的項目。他布局,我破局。他進攻,我後退。他後退,我追擊,處處和他對著幹。商戰嘛!主打的就是不違法,但缺德。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帶著百億嫁妝準備改嫁他人的時候,池宴忱居然急眼了……閱讀小提示:【早期強製愛,男女力量懸殊。男主瘋批暴躁控製欲強,女主是成長型人間清醒,早期無力反抗。非蘇爽甜文,但文風較詼諧,喜歡女強潔愛的請慎入】
梁微寧僅用半年時間,就成為港區資本巨鱷陳先生身邊的『紅人』,外界都說她憑美色上位,花瓶再好也難逃被主人厭倦丟棄的那天,於是,眾人拭目以待,足足等了三年,終於等到梁微寧被辭退的消息。 就在整個上流圈皆以為梁微寧已成過去式時,無人知除夕前夜,有娛記拍到風月一幕,停靠在中港總部大廈樓下的黑色商務車裏,後座車窗半降,向來溫貴自持的陳先生竟破天荒失控,於斑駁暗影間捏著少女下巴發狠親吻。 照片曝光當晚,京城東郊落了一場大雪。 半山別墅內,壁爐燒旺,火光暖意中男人自身後握住女孩柔若無骨的手,在宣紙上教她寫出:陳敬淵。 「什麼時候公開」 他低聲問。 話音剛落,手機屏幕亮起,港媒獨家爆料的娛樂頭條再次映入眼簾,梁微寧盯著新聞標題發愁,「再等等吧」 陳敬淵嗓音微沉,「在顧慮什麼?」 「我爸最近血壓不穩」 多年後,陳先生接受媒體採訪,談及私人問題。 記者:「對您來說,當年追求陳太的最大阻礙是什麼?」 陳先生默住幾秒,淡笑:「岳父的血壓」 - 位高權重X女秘書|九分甜|年上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