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塊小甜糕
是不認識的人,但余年大概能猜到對方的份。
果然。
說話的人神挑釁,還帶著明顯的輕視,「你就是余年?除了臉好看一點,也看不出什麼優點啊!」
余年仔細將面前兩人打量過去,輕笑,「臉好看就是一個天然的優點。」他將「天然」兩個字咬了重音。
對面兩個人的臉變了一變。
余年收了臉上的笑容。家教原因,他平日裡待人大多數都很禮貌,面對教他的老師和孟遠他們時,還會帶上發自心的尊重。但這並不代表他脾氣就很和。
沒了笑容,余年眼神有些冷,「我很忙,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如果你們是想問我為什麼會被孟哥選上,而你們卻沒有,那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去問孟哥。」
他抬抬角,繼續道,「如果是想問,我為什麼被何丘柏選上,那你們大可以去問何丘柏。」
最後,他揚了揚白皙的下,角微勾,襯著眼角的淚痣,顯出點兒斂的鋒芒來,「要是你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能把我從《天籟》下來,我絕對不說半個字。」
說完,他沒再浪費時間,抬腳就走了。
角落,看完這一幕的安拉著霍行,「嘖嘖嘖,竟然這麼氣。」
霍行收回邁出去的半步,淡聲道,「不氣,能拼著口氣,五天把作全學會?」
安挑眉,「嗬,霍老師,你這是第幾次誇余年了?就這麼欣賞他?」他又回憶起剛剛那一幕,抱著手臂笑道,「不過那傲氣的小模樣,真的招人的,不錯不錯。」
霍行沒否認,沉默片刻道,「要是誰都能欺負,他在這個圈子裡也走不遠。」
等安和霍行也走了,謝遊從藏的位置走出來,朝余年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乘電梯離開了。
中午一起吃飯,余年了雙筷子,先遞給孟遠,起了話頭,「孟哥,我想問個事。」
孟遠右手筷子,左手拿手機在忙,應了一句,「你問。」
「您之前提醒我,讓我就在教室裡好好上課別跑,是不是因為容易上人?」
孟遠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臉不太好,注意著余年的神,「這是被找上門了?」
余年笑著點頭,「嗯,上午回去上課的時候被攔下來了。」
「然後?」
「懟回去了。」
孟遠大笑,「不錯啊,幹得漂亮!」他乾脆放下手機,仔細跟余年說了說。
「公司大,有不練習生和出道了卻一直不溫不火的。我嫌分心,還累,帶人不帶多了,就專心帶一個。這次,之前的合作對象解約飛了,公司也催著我再重新帶一個。」
「好歹你孟哥我也混了一二十年,名氣還是有的,那些不安分的就了心思,我這邊還什麼口風都沒,底下就出了好幾起破事兒了。」
余年:「有機會,大家都想抓住。」他對自己定位,「所以我了'空降'?」
「可不是?我簽了你,公司裡表面看著風平浪靜,但底下肯定炸了鍋,所以我才叮囑你,讓你好好學習別跑。」孟遠還似模似樣地嘆,「這一屆的練習生行力不行啊,竟然隔了這麼幾天才找上門。」
余年被這語氣逗笑了,他心裡也有了底——和他之前猜的大致相同。喝了口湯,余年又問,「那要是再見了,我是以和為貴還是懟回去?」
孟遠已經看出來了,余年平日裡溫溫和和的笑模樣那是家教好,他也沒拐彎,「當然是懟回去!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余年也聽懂了——他自己現在還沒正式出道,但背靠孟遠這座大山,不用忍氣吞聲,否則反而是平白跌份兒。
他舉了湯碗,笑眼彎彎,「謝謝孟哥罩著我。」
孟遠也端著湯碗跟他了,「好說好說,我可是還等著你大紅大紫給我掙錢呢!」
和《天籟》的合同很快就簽好了,因為余年是新人,價格定的很低,孟遠倒是半點不在意,他把余年從舞蹈練習室到辦公室裡,遞了平板電腦給他,還細心地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
「八月你就得去錄節目了,這是你第一個節目,我肯定會全程跟著你,防著出什麼岔子。但別的小朋友都有助理有團隊,我們年年也得有一個,對吧?」
余年練了一上午的舞,上還在發熱,臉上出一層健康的白。他用巾乾淨手上的汗,才接過平板。
孟遠接著說話,「團隊我手裡有一直合作的,我沒簽人,他們也閒著,現在得忙起來了。至於助理,得你自己選。畢竟天天跟著你,要對脾氣對眼緣才行。」
余年應下,翻了翻平板上的檔案信息,詢問,「孟哥有什麼建議嗎?」
孟遠聽他問了,這才開口,「頁碼1、2、3、7、8這五個,我都看過,還不錯。你選一個或者兩個都行,隨你開心。等你紅了,多得是事要人去做。」
余年仔細看了孟遠建議的五個人選,最後選了一個「施」的生。
孟遠又笑了,「你眼不錯啊,施以前當過藝人的助理,是手。脾氣格都好的,做事效率也高,還很會拍照。」
余年也是這麼想的。他是新人,可以說該知道的都不知道,等過了新人期,孟遠肯定不會時時刻刻都跟著他,所以助理就顯得很重要。
「不再選一個?」
「不用了。」余年把平板電腦遞回去,「一個就可以了,我不太喜歡太多人跟著我。」
孟遠不強求,「行,明天就見見,要是沒問題,就定下來。」
施是個高高瘦瘦、眼睛很大、說話溫溫的孩兒,比余年大五歲,行已經快六年了。聽余年姐,還很不好意思地連著擺手。
見了一面,雙方都沒問題後,施就直接上任了。
幾天下來,余年發現,孟遠推薦的人確實很不錯。至每天上課的時候,施會以他的名義給兩個舞蹈老師買好飲料,給聲樂老師準備蜂水。要是他晚上練舞練晚了,還會給他準備低熱量的宵夜,話不多,但非常細心。
五十一樓。
端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曲逍然絕地丟下手裡簽字的筆,向旁邊正面無表翻財經雜誌的謝遊,語氣暴躁,「來,兄弟,我們好好聊聊。你手下的公司是都要倒閉了嗎?你這幾天怎麼閒的天天往我這裡跑?」
見謝遊抬頭掃了自己一眼,應都沒應一聲,曲逍然撐著額頭,有氣無力,「我哥我爹都沒這麼盯著我批文件過……你還一天來兩次天天見,」他悚然一驚,「艸,難道你這是認識了二十年,突然春心萌上我了?」
謝遊終於出聲,「閉。」他放下財經雜誌,看了眼時間,起道,「我走了。」
曲逍然不得謝遊早點走,走了他就能在辦公室玩兒遊戲了,笑瞇瞇地揮手,「謝總啊,要不要小的送送您?」
「不用。」
「那您明天還來嗎?」
「……來。」
「……」
走進電梯,謝遊按下負一層。他整了整自己的領帶,視線定在不斷變化的樓層數上。
46、45……35、34、33——「叮」!
余年帶著施走進電梯時,意外地又看見了那個人。對方還是一剪裁得的黑西服,高長,比例極好。深銀邊的領帶繫得工整,臉上冷淡沒有表。
兩人視線對上,余年禮貌地點頭打招呼,「你好,好巧,又見了。」
謝遊靜了三秒,頷首道,「嗯。」
電梯裡只有三個人,施好像有些怕對方,低著頭站到了角落。
見對方眼神深邃地看著自己,余年笑著開口,「算起來,這都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
「嗯。」同時在心裡糾正,明明是第六次!
余年察覺到對方似乎不太擅長言辭,但並沒有不想和自己聊天,於是試探著道,「我余年,年年有余的余年,剛簽進星耀。」
「謝遊。」他在心裡把自己的年齡高重家庭地址都報了兩遍了,但是沒能從裡說出第三個字。
「謝遊,」余年對上對方眸略深的眼瞳,笑著問,「是逍遙遊的遊嗎?」
「是。」
「這個名字很好聽。」這時,一樓到了,余年揮了揮手,「我先走了,再見!」
沒人看見的地方,謝遊的耳尖又紅了。
從電梯裡出來,施吐了口氣,又好奇,「年年你和謝總認識嗎?」
余年回憶,「算是認識吧,在電梯裡見過兩次,等紅燈的時候見過一次,說過兩句話。」
施盡職盡責地跟他科普,「他姓謝,是曲總的發小,據說兩人家裡是世,穿尿不的時候就一起玩兒了。所以偶爾能在星耀看見謝總,但頻率也不高。」
捂捂心口,心有餘悸,「我在星耀工作了六年,只見過一次,謝總脾氣不太好,氣勢也冷得不行,靠近他方圓一米都快被嚇死了。」
余年倒沒這麼覺得。他對謝遊的印象大概是長得很好看和不善言辭,沒覺到害怕。
另一邊,謝遊拉上車門,又隔著車窗往電梯的方向看了看。
——嗯,換了姓名。
作者有話要說:謝總:很開心。
她,異世聞之色變的頂級特工,代號:雪豹,雪的白,豹的爪,溫和中隱藏著獸性,最適合她不過。她,體弱多病,死氣沉沉的都市少女,曾一度被傳有抑鬱癥。一朝重生,一樣的名字,一樣的容顏,內裡早已換人。……娛樂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她一貫奉行的法則。別人演的是戲,她演的是命,特工最基本的僞裝技巧,那是一個遊
在娛樂圈躺贏了一輩子的方澈穿了。直接穿到天后許青蒂的演唱會上,并且作為幸運粉絲上臺合唱。許青蒂:“帥哥,今天想合唱我的哪首歌?”方澈不認識這位天后,也不會唱她的歌,只能硬著頭皮:“要不,我來首新歌吧。”他是寫出《青花瓷》的葉湘倫,是天才作家,是網劇鼻祖……本書又名《從天后演唱會開始亂殺》
从明朝穿越到2000年,这一世,丁修只能换个活法。 导演:听说你很能打,我有个戏想找你,难度很高。 丁修:加钱就行。 导演:其实找你只是买个保险,不一定用的上。 丁修:这我不管,找了我就要给钱,少一个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