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開始畫今天的容,他們畫得專注,孟槐煙看了一會兒,吐出一口氣,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直到按著音量鍵將聲音關到最小,孟槐煙才敢點開那個視頻。
開頭是跟封面一樣的場景,幾秒後畫面裡多出一隻手來。江戍骨節分明的食指和中指間著部,指頭微一用力,便一上一下地晃起來,黑的布料隨著作微微,接著連它也被那隻手捉住,摁了在青筋虯結的上。
像是展示夠了自己的,也勾引夠了,江戍終於握著的擼起那長來,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凸起,著蓬發的力量,程度與相比起來竟不遑多讓。那隻大掌慢條斯理作著,到頂端時指節上沾染了明的水,很快便被撚散在指尖。
視頻不長,到這裡戛然而止。
倘若江戍存的是引的心思,那目的大約達了。孟槐煙盯著屏幕,小下意識開始難耐地收,心一涼,又有東西順著口流了出來,分不清是某人的還是的水,就連口中都開始不自覺地吞咽,難以言喻的空虛吞沒了整個人。
孟槐煙克制下那點躁,憤憤敲著字:“江!戍!”
“沒有你這樣的!”
那頭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著:“我怎樣?”
“誰要你拿我的做那種事?!”
“那種事?”
未及回復,接連又有幾條信息跳出來。
“拿它擼的事嗎?”
“怎麼辦,不到你,只能阿煙的了。”
孟槐煙臉早已紅了一片,暗惱他沒沒臊,又見新來的信息。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寶貝自己聞過沒有?”
“好。”
孟槐煙已經不知怎麼去回復他這些話,句句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著的敏點,竟就這樣被輕易挑了出來。如同被這寥寥數語下了,又開了小,那人甚至湊近了去嗅下的氣味。
好恥,江戍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著的去聞味道,再拿去自,一湧出來的快意便直衝腦門。
孟槐煙不住了,抬眼確認門已經好好鎖住,咬咬終是下了下的遮蔽。安全上已經髒不堪,粘稠的混合著明的沾染了部一大片。
江戍的,是什麼味道?
不紅著臉湊近。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難聞,只是總還是帶些天然的腥,其間混雜著一腥臊的甜,大約是自己的了……
那攤汙漬離鼻尖只剩毫厘,孟槐煙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頓時仿若拿了燙手山芋一樣將它丟開,隨即了衛生紙準備拭下。
手機又震一下,江戍見沒了音訊又發來消息。
“孟老師不在講課了是嗎?”
孟槐煙猶疑,還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們在自主練習了。”
江戍看一眼下的,發去條語音:“來我這裡,它很想你。”
江戍大約是瘋了,孟槐煙滿腦只剩這麼個想法,斷然拒絕:“不要!”
想了想,繼而補充,“我在洗手間……”
江戍眉頭上挑:“也可以。門鎖好了嗎?”
“你要幹嘛?”
隨後一通電話忽然打過來,孟槐煙被嚇了一大跳,趕忙接起,低了聲音惱道:“江戍!你想幹嘛呀!”
江戍一字一字道:“乾、你、啊。”
他陷裡的聲音經電流一過,更是低沉得不像話,此時每個字符裡又夾雜了一點教人的狠絕,好似每說一個字就了一回。
孟槐煙除了弱弱地控訴兩聲“你”,別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江戍見不發一言,恐真生起氣來,了聲音來哄:“乖,告訴我,含著老公的上課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煙聽得他溫溫的語調,想起方才是怎麼辛苦夾了,當下委屈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漲漲的,而且本含不住嘛!”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來了?”
“嗯”一聲:“不然我來洗手間幹什麼。”
“哦?”江戍一手慢慢擼著,耐心與電話那頭的小姑娘搭話,“那你去洗手間,是做什麼?”
孟槐煙噎住,氣呼呼道:“把你的髒東西掉!”
低笑聲從那頭傳過來,江戍開口,低啞的聲線莫名帶了哄人的調調:“是這麼可不乾淨,我剛剛可是到小最裡頭去的,”他一頓,又說,“得把手指頭進去,一邊一邊挖,才能弄出來。”
連說這麼討厭的話都讓人心,孟槐煙發覺自己本無法對江戍當真生什麼氣。下子,一手起擺低頭看,間早已泥濘不堪。
“那怎麼辦呀……”
小姑娘的聲音已然出意,江戍聽著的語調,呼吸漸漸重起來。
“乖,去把手洗乾淨。”
孟槐煙不明所以,仍是鬼使神差照他說的做了。
“洗好了……”
“好乖,”江戍側頭對著手機給出個吻,“現在,拿一手指慢慢塞到小裡去。”
收到指令的人本還因那個輕淺的吻悸著,忽而又被他命令著做這樣難堪的事。
可心竟並不抗拒。
孟槐煙抬踩在馬桶蓋上,空閑的手從中空的擺進去,如他所言慢慢探進一個指節,的頓時從泄出。
江戍握著的手忽地一:“吃進去了?”
孟槐煙應了,又聽他道:“手指可以一點點起來了,學我對你那樣。我是怎麼你的,還記得不記得?”
良久,小聲答:“嗯。”
槐煙其實近幾年甚做自這樣的事,起初剛同江戍分開只是心裡難,再然後,被江戍喂慣了的也開始瘋狂地他,從難以啟齒的忍耐,到實在忍不住了,就學著江戍弄的樣子去玩弄自己,然而總不得其法。弄巧拙的是,越是如此,越是想他,再往後,為了想他一分,便基本不再做這事了,反正總也不如在他懷裡來的快活。
而今細的指頭聽著他的話,緩緩在起來,裡頭的極熱地擁簇上來,自己自己的恥彌漫開。
偏偏江戍還在那頭說著話:“深一點,如果不讓你進去,就狠狠用力捅開它,你知道怎麼做會不疼的是不是。”
江戍沒有聽到回答,除了小貓一樣抑的浪。
在手中漲得厲害,江戍開始加快速度擼,微道:“再放一手指進去,才一怎麼夠阿煙吃。”
孟槐煙現在乖得不得了,江戍怎麼說,就怎麼做。
致的口被擴開兩個指節的大小,隨著手的作,還真摳挖出了些殘余的,混雜的合在一下落。孟槐煙闔著眼下的和江戍的呼吸,看不見下是什麼狀,卻能清晰地知到縈繞在指尖的漾漾水波。
越越快,息細細小小的,卻足夠吊足了人胃口:“江戍……不行了呀,不行……”
“自己就玩得要高了,大進去還不知道你要爽什麼樣,”江戍扣了手機,“老公現在就過去幹你,把乾進寶貝的裡,想吃的對不對,嗯?”
槐煙意識糊裡糊塗,不自覺陷話裡的場面:“不要,不要……”
“要的,來,把掰開,聽話。”
小姑娘的語氣詞都是模糊的,江戍越是哄,就越喜歡同他撒。
江戍的問話溫而不容拒絕:“掰開了嗎?”
“嗯……”孟槐煙從裡出了手指,兩指分開飽滿的,仿佛下一秒真有什麼要應聲捅了。
江戍的手與之間簡直要出火花,同時發出屬於男的的息:“已經到寶貝的口了,怎麼這麼,全是阿煙的水。”
“老公,進來呀……”
“好,這就喂你吃。”江戍悶哼一聲,槐煙的也跟著升高了調。
昂揚的興地吐著水,碩大的頭在手心裡時時現,江戍用了狠力自,上還要說著挑逗的話:“夾了,出來乾死你。”
孟槐煙下意識了:“已經夾了,嗚嗚老公,要老公乾……”
江戍暗罵一聲,複又投激烈得如同真實的事裡。
兩人接著胡鬧了好一會兒,直到孟槐煙的調忽而拔高,尾音卻被嚼碎在齒間,仿佛不上來氣似的。江戍知道快到了,也著氣,悶哼道:“給你!”
電話那頭該是爽快極了,平複著著氣。
江戍正想開口,卻被徑直掛斷了電話。
他嗤笑一聲,也不生氣,收拾起眼下的狼藉。
——
接下來劇章。
江戍:我這麼能乾,配不上你手上的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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