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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進化后我站在食物鏈頂端》19

[你遇到了A級污染食夢者,這里既是夢境,也是現實。你看見的未必是真的,但也未必是假的。總之,你如果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會變食夢者的養料,不知道你的靈魂是什麼味道。很憾我在這個虛假的空間被制了,因為你并不是這場夢的主人。]

[如果只是食夢者也不至于這樣,但是我沒想到,那一堵臭墻竟然也出現在了這里。兩相疊加,變了噩夢難度的副本。我以為我們應該去新手村,沒想到直接誤藏副本。]

[已經有人在救援的路上。離開這里的關鍵是:讓噩夢的主人醒來。]

[唯一能慶幸的是,你在這個夢里并不是沒有姓名的同學……好了,我不能再說了,它快要發現我了。]

系統徹底沒了聲音。

陸言在后車廂里靜靜躺著,沒有聽到發現異。片刻后,他索著,拿到了手機。

他擋住了,手機電量還剩九十,無信號。

收件箱里,有一條林司南發來的短信。

“你還沒醒,我先出去看看。外面好像不太對勁,等我回來。無論如何不要出去。注意安全。”

陸言還當醫生的時候就發現了,最先出院的病人都是那些謹遵醫囑的人。

所以他一直在后車廂里呆到了天亮。后半夜,外面偶爾傳來幾聲咆哮和呼救,陸言也不為所

而天亮后,陸言也終于發現了腥味的來源。

林司南被釘在了后車窗上。

這一整夜,這都在這里,隔著一道冷冷的玻璃,用充滿的雙眼,死死盯著車里的人。幾條大的過分的蛆已經從他的耳朵里鉆了出來,在車窗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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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隔了許久,他才緩緩道:“瞳孔明顯渙散,高度渾濁。有輕微尸臭,預計死亡時間……36到48小時前。”

……

……

K市郊區,和W市接壤的地域。

公路被封鎖了很長一段。無數警在封鎖線前,忙得焦頭爛額。

防治中心的工作人員急奔赴現場,已經協助科研員進行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污染源分析。

許多記者趕來,舉起了手里的話筒:

——“請問K市新出現的污染源,到底是什麼等級?會威脅到附近居民的生存嗎?”

——“請問霧氣出現的48小時,有幸存者從中生還嗎?”

警們背后,是一團濃重的霧氣。

灰黑的霧氣不停翻涌,像利維坦吞噬一切的無巨口。

第13章 、013

013/七流

食夢者,A級污染

陸言在論壇上看過它的資料。

就像是天啟者分戰斗系、輔助系、特殊系一樣,污染也有不同的劃分。大致分為神污染、生化污染、特殊污染

毫無疑問,食夢者就是神污染

食夢者,真實狀態未知,出現區域會產生籠罩一定范圍的濃霧。濃霧邊緣污染值較低,越接近食夢者,污染值越高。范圍污染值波峰7200,波谷200。

食夢者喜歡驚恐的靈魂,進食方式是把人拖夢境,夢境中死亡即為真實死亡。有研究表明,食夢者的夢境并非憑空產生,而是來源于其他人的真實記憶。

病變基因:催眠、夢境控。

曾經有一座邊陲城,因為它的存在,變了“橙污染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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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會選擇掛機也是無奈之舉。嚴格來說,它也是神系天賦。作為一團,在別人的,恐怕像是閃//彈一樣顯眼。

引來食夢者的話,這文也就不用寫了,陸言卒,全劇終。

陸言手腕上的檢測表依然在工作,顯示出的數值是3.2。

由此可見,陸言的心并非像表那樣毫無波,起碼也到了0.1的驚嚇。

而這里的污染值為270。

陸言隔著玻璃觀察了一下。

“致命傷為口槍傷,著完整,無其他傷口。”陸言喃喃自語,“破局的方法是醒那個做夢的人,可是這又會是誰的夢呢?”

陸言不知道這個林司南到底是不是真的林司南。他希不是。

已經徹底亮了起來。陸言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車。主要是怕遇到什麼開門殺,夢是假的,人可是真的。

不過陸言并沒有猶豫太久,因為他手上的表突然震了一下。

他低頭,發現表盤上的數字竟然瘋狂跳了起來。

[污染值3000……4000……]

上面的污染值不停飆升,一直停留在了9999這個數字。

這個表能檢測的污染值上限就是9999。

很顯然,有什麼東西過來了,并且正在靠近。

周圍的氣氛明顯抑了起來,伴隨著一炙熱的硫磺氣味。

很難,不出十秒,陸言的嗓子就干的發疼。

這個數值已經遠超食夢者的數值。要麼是之前數據錯誤,要麼是食夢者又得到了進化,要麼來的人不是食夢者,而是其他什麼怪

陸言對此并不好奇,小明的爺爺也是因此活到100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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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了手里的匕首,盡可能的放緩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

但是那個污染并沒有如同陸言所期待的那樣離開。

它停留在了車門前。

從陸言的角度,只能看見一截西裝,白的襯領上有

型,還算正常,是年男

它的手搭在了車的門把上。

陸言的神高度繃,幾乎是聽到開門聲的瞬間,他就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奪門而出。

只是很顯然,這種掙扎在未知的污染前并沒有作用。

細小的鐵鏈拴住了他的腳踝,把他往后面一拉。

天旋地轉。

陸言徑直摔在了這個污染的腳邊。

鼻腔里充斥著的硫磺味更濃了,因為過于濃烈,陸言覺得自己甚至已經喪失了嗅覺。

他抬頭,看向了面前的人。

,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出的皮有燒傷到碳化的痕跡。尤其是一雙手,皮已經完全融化,出鮮紅的皮

忽略那些有些惡心的傷口,單從臉上看,甚至能稱得上一聲英俊。

這不算好消息。研究所早有資料表明,外表越接近人的污染,污染等級可能越高,而且一般有兩種形態。

陸言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污染,也沒有在資料庫里見過相關的資料。

這代表著見過他的天啟者已經都死了,甚至傳不回什麼有用的報。

面前的人緩緩抬起猩紅的手,到灼熱的高溫。

陸言跪坐在原地,被周圍愈發濃烈的硫磺味弄的不過氣。

是不是要死了?

陸言的腦海里不可避免的閃過這個念頭,意外的并沒有到恐懼。

死亡對他來說,是寧靜的。

但,下一刻,這只手很是輕的,上了陸言的臉側。

很熱,但意外的沒有到燙傷的程度。

“妹妹,這一次怎麼跑了這麼遠?”這個污染詢問。聲音意外的清澈,像是泉水撞上山石,“我找了你好久。幸好你沒事。要不然哥哥一個人要怎麼活。”

陸言的神愕然,在電石火之間,突然明白了系統那句“你不是沒有姓名的同學”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夢里,他是這個污染的“妹妹”。

*

陸言掏了掏,從自己的服口袋里翻出了一張學生證。

上面的名字“陸”,照片被撕了下來,邊緣能看到一個“M市第三中學”的鋼印。時間是2111年。

十年前,對于陸言來說,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他的父親也是那年開始的畸變。

他不知道這個污染的名字,因為對方他妹妹,陸言勉為其難地給他代號為“哥哥”。

據哥哥上的燒傷,和周圍殘留的硫磺氣息判定,哥哥的病變基因和火有關。

除此外,有一條作為武的鎖鏈,看起來屬于特殊寄靈品。

陸言被綁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邊的污染竟然很人化地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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