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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4

“這只怎麼樣?”大叔目在扎滿了糖葫蘆的棒子上認真掃過,指著一串問喬舒:“這串個不錯。”

喬舒:“就它了。”

大叔將糖葫蘆遞給喬舒,喬舒目又落在大叔一旁的自行車上,那上面綁了很多模樣可的氣球,目掃過后,喬舒指著其中一個紅的笑臉氣球:“大叔,這個氣球也給我一個。”

充了氣的氣球遞不進來,大叔重新拿了一個還未充過氣的遞到柵欄里,又拿過工給喬舒充上氣。

喬舒一手氣球一手冰糖葫蘆快樂的走回去。

電話響起。

是路月。

喬舒騰出一只手接通:“月月姐。”

路月:“喬喬,我收拾好了,司機的車這會停在醫院門口的停車點,你直接過去就好,車牌號是XX005。”

喬舒:“好。”

掛了電話喬舒重新拿過糖葫蘆咬了一口往醫院門口走去,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

喬舒:“我就再看一眼。”

喬舒轉回,目再次將這偌大的活區仔細掃過。

沒有悉的影。

他頗為失的準備收回目

突然他眼神一亮。

一個悉的、纏滿了繃帶的白腦袋從一顆高大樹木后出現。

喬舒高興的小跑過去,然后在對方的椅前停下。

“您好。”喬舒愉悅的沖對方打招呼:“又遇見了。”

顧沉言微微抬頭。

這個突然跑過來的年人他記得,對方的笑容還是和之前的一樣。

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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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言思考了下,用了這個形容詞。

“你不記得我了?”見對方只看著他,沒有其他反應,喬舒有些尷尬的抬起抓著冰糖葫蘆的那只手鼻子,他解釋道:“上次……”

顧沉言:“我記得。”

好聽的聲音讓喬舒耳朵一抖,他頓時振起來,臉上的笑容幅度更大了:“原來你記得啊。”

顧沉言不明白喬舒為什麼這麼高興。

他盯著喬舒臉上更加燦爛的笑容看了幾秒,又看向喬舒手上的糖葫蘆和笑臉氣球,而后耐心問:“你有什麼事嗎?”

“啊?”喬舒愣住。

有什麼事?

想在出院之前再聽聽您那能讓我耳朵發麻懷孕的聲音這算事嗎?

顧沉言難得頗有耐心地等著喬舒的答案。

直說會不會被當做變態?

喬舒還是第一次因為想要聽一個聲音和一個陌生人搭訕,他以往都是在網絡上聽。

這位先生的聲音簡直就像長在他的喜好上一樣,讓他罷不能。

等了一會,顧沉言問:“怎麼了?”

喬舒耳朵又是被麻的抖了一下,突然的還有些張。他抓了手上的糖葫蘆,眼睛因為暫時找不到完的借口而轉來轉去。

突然他看到自己上的服。

一閃而過。

“我,我要出院了,看見您就過來和您告別。”喬舒說溜了,笑容也恢復了燦爛:“也祝您早日康復。”

顧沉言頷首:“多謝。”

話說完了,喬舒也該走了,但此刻他還有點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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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聽聽。

再多一句。

顧沉言見喬舒似乎沒有旁的事了,便側首示意助理陳文淵推他離開。

陳文淵握著椅退后幾步,和喬舒拉開距離,準備轉彎。

“啊!等等!”

喜歡的聲音就要離開,喬舒快過大腦。

椅停下。

顧沉言:“還有什麼事嗎?”

喬舒:“……”

并沒有什麼事……還有先生您的聲音怎麼可以這麼好聽?

都快要邁不步子了。

顧沉言:“嗯?”

喬舒:這個單音簡直了!

要石更了!

這位先生您怎麼能發出這麼讓人-麻-聲音?

喬舒心lsp,表面卻很鎮的住,只有不引人注目的耳朵在微微發燙發紅。

他輕咳一聲:“沒……”

一陣風吹過,手上抓的氣球繩子被拉扯的吸引了喬舒一點的注意力。

他看向自己手上的氣球。

突然道:“先生,我想把這個氣球送給您。”

話出口,喬舒給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又是一個聽聲音的借口。

顧沉言的目隨著喬舒落在他手上那只紅的笑臉氣球上。

他的目有些奇怪的波了一下。

“不用。”

一秒后,他道。

“先生您別客氣。”又聽到聲音的喬舒高興地快步走過去,手要將氣球遞給顧沉言。

許是太過高興激,喬舒的腳步快的有些,在快要到顧沉言的時候,突然被自己絆了一下,整個人向著顧沉言摔去。

太近的距離讓人本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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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喬舒摔向顧沉言,摔向一向不喜人的顧沉言。

在看清喬舒摔的姿勢后,陳文淵更是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呼吸:“!!!”

出大事了!

喬舒摔的有些懵。

摔倒的時候,他的雙手下意識的避開了滿繃帶的顧沉言,的抓在對方椅的扶手上,但摔下去的慣本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他的腦袋依舊砸在了對方上。

整張臉撞到對方上,埋在上面。

喬舒的臉覺到一溫熱。

想到對方上纏滿的繃帶,想到對方那繃帶里不知道多麼嚴重的傷勢,喬舒臉一白,整個人都慌了。

本來不及顧及自己那砸在青石板上發痛的膝蓋,連忙拖著膝蓋后退幾步,抬起腦袋。

然后喬舒看到椅后面眼神奇怪的陳文淵。

他順著陳文淵的眼神看去。

又低頭看向他剛剛摔向的地方。

喬舒:“!!!”

一瞬間,喬舒臉紅。

他剛剛!他剛剛居然!居然摔在了對方的兩之間!

臉埋在了正中間!

社死現場!

現場短暫的沉默。

最終是包了整張臉看不出神的顧沉言開口,他看著還跪坐在地上的喬舒,眼神無波:“起來。”

“啊!”

沒了靈魂的喬舒愣愣的手腳并用的爬起來,他的手上還抓著氣球的繩子。

而冰糖葫蘆卻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喬舒無措的站在原地,尷尬的無所適從。

不過也就尷尬了幾秒,一張臉紅的幾乎要滴的喬舒就重新想起自己砸到重傷患者的事。

“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喬舒慌張道歉:“我去給您醫生。”

他轉就要去醫生。

顧沉言住他:“不用。”

喬舒:“要的。”

顧沉言:“我沒事。”

喬舒頓住腳步回頭:“真的?”

手機鈴聲響起。

喬舒慌忙道:“抱歉。”

他拿出手機,是路月打來的。

路月:“喬喬,你在哪?”

喬舒:“我這邊有點事,月月姐你們等我一會。”

喬舒掛斷電話,重新看向顧沉言:“先生,您真的沒事嗎?”

顧沉言:“嗯。”

“你可以走了。”

喬舒還有些慌和尷尬,完全都沒有心思在意對方的聲音還好不好聽。

他想去請醫生過來,對方這麼重的傷被他砸了一腦袋,肯定會有影響。

但對方拒絕了他。

顧沉言示意陳文淵推他離開。

已經鎮定下來的陳文淵馬上執行。

椅推出去一段路。

喬舒轉追了上去。

他重新跑到顧沉言的面前,一張臉依舊紅著:“先生,我給您留個電話吧,您若是傷到了可以找我負責。”

顧沉言:“不用。”

喬舒執意:“要的,萬一我把您傷到了呢?我砸出來的傷,我一定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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