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個時候,我弟就進化一只真正的猛了,這簡直太酷了。”
邱亦銘滿意到極點地拍了拍畫框。
不愧是你,邱亦銘!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切,看來大哥平時那些七八糟的也不過如此。
“你二哥厲害吧!”
瞥了一眼頭頂,邱亦銘手詢問起了腦袋上的自家弟弟。
“啾……”
而邱秋正有點茫然,抖了抖自己的小翅膀,確認了還在,只是依然覺有些冷。
也沒人提前告訴自己,變猛還得……ORZ
一旁的邱景嶼原本正沉默地凝視著這幅畫,聞言瞥了一眼同時看過來的邱亦銘,對視的這一瞬間微妙極了。
邱亦銘:呲牙.jpg
邱景嶼:……呵。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到最后,邱景嶼也僅僅是抬頭看著這幅畫,沒有再出聲說些什麼。
“啊,那看來還得提前做一些換期的準備,萊曼,你負責去理一下。今天可真是多虧了你,年輕人。”
活了幾萬年的邱崇山的字典里向來沒有“拖延”兩個字,當機立斷地吩咐完總管萊曼,便神重地拍了拍已經沒話講的白。
而白這會連兔子耳朵都垂下來了。
是、是這樣的嗎?
食系崽就算小時候長得像食草系,長大了也還會……?
小時候這麼可,長大后就會變這種黑漆漆的巨!?
白看著邱亦銘腦袋上同樣呆呆盯著畫框的邱秋,突然有點崩潰。
為兔子的白,的確是一只重度絨控。
不僅如此,白還是第一批看見視頻上那只小啾坑的,并且被萌得連夜畫出了那幾張最出名的擬人圖……
這一刻,莫名有點夢想破碎,還是自己親手打破的。
不行,但一個季度只能預言一次……三個月后自己一定要再找機會試試!!!
*
“再往左一點,要擺在最中央。對,就這里!不要了!”
中央大廳的地毯上,邱崇山氣場十足地背著手,時不時遙遙指揮一下方向。
而親王府的正廳,兩排旋轉樓梯的正中央,正有十幾位工人踩著梯子,在半空小心翼翼地擺放著那副巨型預言之畫。
掛到正廳的水晶燈后方后,一進來幾乎所有人都能看見這幅氣勢驚人的畫像。
每一個見到這幅畫的人,也的確無一不被這里面蘊含的兇氣息所震撼。
看上去統高貴,而又傲慢冷酷到了極點。
“啾……啾啾?”
唯獨邱秋看向這幅自己“未來”的畫像,小小的軀里第一次浮現出了某種單純的憂慮。
真的要擺在這里嗎?會不會有點小題大做。
而且,自己一看到這幅畫,就覺得渾冷颼颼的。
危機……
【EMMM,雖然但是,您要知道,一只猛必然會經歷長的,咳,而已嘛。】
【雖然您失去了漂亮的羽,但是到時候您會擁有牛的猛軀!】
系統看著這一幕,也有點慨萬千。
自己好不容易都接自家宿主大概是只食草系了,萬萬沒想到,居然峰回路轉。
還是一只讓全家驕傲的超級食系兇呢!
“好,以后就掛在這里了,每次看見都心好得很。”
邱崇山拍了拍手,意氣風發地檢視著這一切。
幾萬年來,第一次這麼志得意滿的覺。
“親王大人……小爺這幅肖像需要永久加固嗎?”
負責親王府室修繕的管理者嘗試著詢問了一下加固方式。
“當然,掛一輩子——”
“以后還會長大,也許還會有新的畫。”
就在邱崇山不假思索回答的這一刻,一旁的邱景嶼卻出聲打斷了一下。
“新的畫?”
“第一次學會飛,第一次狩獵功,或者第一次去上學,這些如果也被畫出來的話。”
邱景嶼語氣淡淡補充了一下,卻瞬間聽得邱崇山興起來了。
“是啊,很有道理,以后不如每年都新畫一副掛著,那大廳里今年就先掛這一副。”
邱崇山嚴謹地最終拍板,并且決定或許應該聘請一個專業的油畫制作團隊。
從小記錄長的每一個腳步!
“啾……”
邱秋聽得有點震驚恥。
啊啊啊自己以為大哥不是會想到這種奇奇怪怪主意的人吶QAQ!?
歪頭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卻被邱景嶼用指腹輕輕了腦袋,邱秋頓時本能地親昵蹭了一下。
“不過,親王大人,那之前準備清理的那些崽用品,似乎也不用清理了?還得繼續搬回來?”
一旁的萊曼了汗,小心翼翼地詢問起了意見。
“當然不用扔啊,馬上我弟長長就用得到了,你沒看見那幅畫嗎,那就我弟。”
邱亦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聞言跳下來就拍了拍萊曼的肩膀,顯然心也好極了。
萊曼看了看一旁正蹲在大爺肩膀上的小團子,又想了想那張三米的床,最后目落在了那張巨型預言油畫上……
言又止。
“咳,那今晚的話,小爺睡在哪里呢?崽房里嗎……”
那張三米的崽床?
萊曼覺得這著實有點困難。
搞不好第二天早上還得在床上拉半天,才能找到睡到哪個小角落里的小團子。
“剛破殼,還是先跟家長睡吧。”
“我也覺得,等再長長自己睡也不錯嘛。”
“咳,所以……睡哪里呢。”
邱景嶼提議后,瞬間得到了邱亦銘跟邱崇山的認可,只不過說到最后,三道目同時停留在了一。
“啾……”
視線中心的金小團子翅膀翕了一下,歪頭眨了下眸子。
然而,下一秒,便在期待的目里毫不猶豫地蹭了蹭自家大哥的脖子。
“啾啾!”
當然是大哥!
對此,不出意外地傳來了一道冷哼和幾聲咳嗽,而邱景嶼則微微勾起角,手托住了小小家伙。
“我很榮幸。”
“啾啾啾~!”
邱秋看著自家大哥,真的好喜歡。
明明一點也不壞吶,超級讓啾安心的!
【……是嗎?】
系統看著這一幕,總覺得自家宿主是不是有點天真。
按照道理,劇是不會騙人的……
*
深夜,本該寂靜的大廳里正低低傳來匯報的聲音。
“這批最新的武生產線已經被審批通過了,只是……議長、議長大人?”
屏對面的書顯然意識到了某種不對勁。
屏幕里的議長大人并不在平日悉的書房里,而是披著一外套,靜靜地站在仿佛是什麼大廳中央的地方。
由于家族崽誕辰,早已不在親王府居住的議長大人這次特地從中心城趕回去了,只是已經深夜了,居然還不在臥室?
而且議長大人似乎在注視著什麼。
書下意識地沿著男人的目看了過去,卻發現男人正垂眸打量著手里的一張照片。
對于書的目,邱景嶼并沒有避開,以至于書猝不及防地看見了照片上的畫面。
一只乎乎的小雀兒,卻有種微妙的吸引力,哪怕僅僅是一張照片,也讓人不自覺地凝視起來。
“……天啊,它好漂亮。”
書忍不住下意識地嘆了起來,只是這一聲嘆剛落,跟男人對視的那一瞬間,書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瘋了瘋了,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膽敢在這位面前做出這麼輕浮的點評。
明明這十年里都小心翼翼的沒有出過任何紕!偏偏剛剛像是著魔了一樣。
“抱、抱歉大人,我……”
一個冷淡的傢伙,一個冷淡的故事。冷淡.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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