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是上的疲乏,並無大礙。”沈落了一顧慮,卻更多了一分疑慮。
他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山村發生的事都如同親經歷過一般。
“看來想要確定是不是一場夢,只有一個辦法了。”沈落喃喃一聲。
他隨之打起幾分神,將上再次下,赤了半,然後用口將食指狠狠咬破,再次像昨日夢裡那般,用鮮在口小心的畫了兩個符文。
一個是“驅鬼符””,一個是“小雷符”,都是昨晚真正激發過的符文。
若是山村中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那他在現實中應該也可以做到的纔對。
沈落雙目微閉,開始將罡之氣緩緩導上的符文中,一切都在重複昨晚的步驟。
罡之力進“驅鬼符”的符文中,毫異常沒有。
這讓沈落心中微微一沉,催罡之力再注到“發符”的符文中,仍然沒有變化發生。
他心念飛快轉幾圈後,一咬牙,將罡之力注速度加快了數倍,終於覺口符文開始微微發熱起來,並且越來越燙,約有昨晚此符文發前的灼熱之。
沈落心中大喜,正想再多注些罡之力時,口“小雷符”又飛快涼了下來,就此再無異常了。
他頓時怔住了,只能將剩餘罡之力一口氣全都注到口符文中,卻仍然毫變化沒有。
這到底算是激發功了,還是算失敗了?
沈落自己也有些不著頭腦起來!
他不甘心就此罷手,等打坐恢復些許罡之力後,又在上繪製了一個新的“小雷符”後,但嘗試結果仍然沒有改變。
這用繪製的符文,仍然是微微一熱後,就再無任何結果了。
沈落對此想了半天也得不出個結論,反倒是肚子開始“咕咕”了起來。
“算了,只能暫時放一放了,到了午膳時間,先填飽肚子再說吧。”沈落不甘心地站了起來,經過了這番折騰,痠痛倒是消失了大半。
但他剛出門數步後,又返回來,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籙,在了玉枕正中位置,然後才小心地將其從牀上抱起,彎腰放在了桌案下,才拍拍手地安下心來。
齋堂午飯時間,是人最齊的時候,沈落來的稍早一些,裡面人還不多。
他去領了齋飯後,挑了往常習慣坐的位置,坐下來開始用膳。
飯剛吃了一半,齋堂裡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
這時,沈落左邊的肩膀忽然給人一拍。
等他扭頭看去時,長凳左邊空空如也,右邊卻人影一閃,已經有人落座了下來。
正是白霄天。
“沈師弟,我得說你一句,練功可不能剛有點進步就懈怠啊……”白霄天放下飯食,一副長者苦心教誨晚輩的樣子。
“白師兄何出此言?”沈落詫異道。
“我上午修煉完,去玉皇殿大石頭那裡找過你,卻沒見到你。平日裡你可是不論寒暑,一天都沒缺席過,說,幹嘛去了?”白霄天收起玩笑神,問道。
“哦……我早上起來有些不適,只在屋裡打坐了。”沈落略一猶豫,沒有提昨夜夢境的事,如此回道。
白霄天仔細打量了一下沈落的臉,發現確實有些神不濟的樣子,不詢問道:“現在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帶你去找羅師看一下?”
“不用那麼麻煩,已經無礙了,吃過飯再歇息一下,明天應該就沒事了。”沈落笑著回道。
“你既然這樣說,那我也不勉強了,多多休息吧。”白霄天點點頭。
沈落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飯。
“喂,我說,你該不會是有了什麼難言之……這樣,你小聲些說,我保證不傳出去。”白霄天憋了一會兒,又忽然湊過來,小聲說道。
“滾蛋。”沈落白了他一眼,佯怒道。
“哈哈……”
……
午飯過後,沈落與白霄天分開後,並沒有馬上返回,而是去了一趟春秋觀的藏書閣,在那裡胡翻閱了一些和金石材料有關的典籍。
但可惜,沒有什麼收穫,他未找到和那古怪玉枕材料近似的記載。
無奈之下,沈落只好再次回到了住。
推開門後,他馬上掃了一眼桌案下邊,就看到那塊古怪的玉枕,還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
他關上房門,彎腰又將玉枕抱放在了桌上,盯著思量了許久。
“不行,這次一定要搞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許久後,沈落咬牙切齒地狠狠說道。
說罷,他取出一塊灰棉布,將玉枕包了起來,匆匆出門,直奔後山而去。
這會兒午時剛過,正是天地間氣生髮最盛之時,若有祟邪,也該蟄伏不出,沈落正是打算趁著這天時之便,好好試一試這玉枕究竟有無古怪?
後山背,大部分區域常年只有夕照能夠照得上,沈落找了許久,才尋了一突兀山巖,四周沒有林木遮蔽,正沐浴在正午驕之下。
他將玉枕放在巖石上,打開了包著的灰棉布。
落在玉枕上,將其原本有些黯淡的玄黃之,映照得多了幾分亮質,只是除此之外便也再無任異常了。
“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堅不可摧?”沈落給自己提了幾分神,從腰後出一把磨得鋥亮的斧子。
這是他來的路上,去齋堂那邊借的,在的映照下,閃著鋒銳的寒。
先前,他曾經用隨小刀測試過,但本無法給玉枕留下任何痕跡,現在乾脆換了一把適合砍劈的大傢伙。
沈落抓著斧柄,沒有立馬劈下去,而是用斧刃的一個尖角,在玉枕上輕輕硺了一下。
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玉枕隨之微微一震,等他挪開斧子一看,表面果然還是沒有半點痕跡留下。
沈落見此,就此握斧柄,衝著玉枕比劃了一下,將斧刃轉開,用斧子後部厚實的地方,對著玉枕猛地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
斧子被反震了起來,玉枕卻是完全無恙。
這一下依然還只是試探,沈落沒敢使全力,生怕一下子將玉枕砸得碎,再從裡面突然冒出來點什麼,不過他顯然還是低估了這玉枕的堅韌。
“砰”,又是一聲悶響。
有了前兩次嘗試,這一次沈落沒怎麼留力,斧子是結結實實砸在了玉枕上面,反震力將沈落的手震得有些發麻,同時“咔”的一聲異響。
“裂了……”
沈落一喜,甩了甩手,忙去查看。
結果,只見玉枕依舊完好無損,反倒是下面久經風吹日曬的巖石上,裂開了一道隙。
“看來還是要真格的才行。”沈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一次,他直接調轉了斧頭,毫不再留手,直接以斧刃對著玉枕,高高揚起,重重砸了下去。
“錚……”
一聲金石擊之聲響起,玉枕上濺起一片火星。
沈落只覺得虎口一震,斧子被反震了回來,整個手心都麻了。
他轉了轉手腕,單手將斧子拄在地上,探過去仔細一看,不啞然。
只見原本鋒利堅韌的斧子,如上次那般小刀般的捲了刃,玉枕上卻依舊沒有半點痕跡。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鬼材料……”沈落視線再落到玉枕表面的紋路上時,不呢喃一句。
此刻,他越發確定了昨夜那詭異之夢,肯定是與這東西有莫大關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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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來找我啦,我已經不收徒了!當一群熱情的大佬們齊齊上門求見,林遠見隻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