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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殘疾巨佬閃婚后》8

駱令聲長得多帶勁啊,和這種天菜級別的帥哥住在一個屋檐下?還能借著‘假結婚’的名義吃穿不愁?

全天底下上哪里找這麼好的工作?

上崗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他施允南千百個樂意!

……

午后。

秦簡走近訓練室的時候,駱令聲正架著復健裝置輔助訓練,除此之外,上和上還著好幾條監測數值的儀

陪同的私人醫護人員進行著專業記錄,秦伯戰戰兢兢地站在邊上,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跌在地上。

駱令聲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劇烈的痛苦被他強行在眸底,只有偶爾溢出的悶吼聲,抑的就像是被困在方寸之地的野

大量的汗了他上的運背心,勾勒出了保持良好的材,單看手部流暢的線條,很難想象他的真實況。

這是駱令聲每周都要進行的復健,每回的痛苦程度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清的。

主治醫生示意護士推上椅,“家主,到距離了休息吧,要給你部進行放松。”

駱令聲一言不發地坐下,任由熱汗在他的臉上肆

簡單五米路花了大半天的功夫,也耗盡了他全的力氣。

“數值怎麼樣?”秦伯遞上巾,關切。

“和上次比起來,沒、沒多變化。”主治醫生回答。

著駱令聲的臉,又加補充上兩句,“不過也不是沒希,復健本來就是持久戰役,沒有退步就是最大的進步,家主你……”

“夠了,我知道。”駱令聲沉聲喝止,他凝視著自己的雙,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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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室里迅速凍在一片低氣里,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了逆鱗。

也不知過了多久,駱令聲才沙啞開了口,“今天就這樣吧,你們醫護都先回去。”

醫護人員如釋重負,立刻收拾好離開。

駱令聲察覺了一旁的秦簡,“從施家回來了?”

“嗯,我邊跟著個能打的袁猛,施老爺子他們不敢攔,很輕易就將東西取了過來,剛剛已經給施二爺送過去了。”

駱令聲想起一事,“他讓你取的合照呢?”

“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孩和一個人,我怕涉及到施二爺的私,沒有拍照留證。”

“應該是溫閔夫人生前和他們兩兄弟的照片。”秦伯說。

駱令聲沉默了幾秒,“秦簡,你把所有需要我親自審批的集團文件整理出來,我晚上理。”

“好的,我現在就去準備。”

訓練室的門被重新關上。

秦伯陪著站了一會兒,才語重心長地說道,“家主,你真的考慮好和施二爺結婚了?他怎麼會同意的這麼爽快?”

“假的,協議而已。”

秦伯神復雜了一瞬,“家主,你這又是何苦呢?他知道你……”

駱令聲攔住管家未盡的話,“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

氣氛凝結了一瞬。

駱令聲拿汗,遮住雙眸里溢出的戾氣,“秦伯,你不用拿我當什麼好人。”

“我得不到的,也看不慣別人得到。我想要的,想方設法也得綁在自己邊。”

哪怕只是協議,也好過從頭到尾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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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午飯后就一直在客臥休息,沒出來過,施二爺的適應能力倒是很強。”

“從小被施家當垃圾一樣丟在國外……”駱令聲低聲凝住話,不悅地將手中巾丟

“我洗個澡,你去喊他吧。要是休息夠了,下午四點跟我們出門一趟。”

“明白。”

……

房門敲響時,施允南剛剛睡醒。

昨晚夢境后的疲憊和顛倒的時差,在這一刻全部撥回正軌,他欣然接了管家的出門邀請,簡單洗漱后換了一套服出門。

還是早上那輛車子,駱令聲已經坐在車位上了。

男人換了一服,深藍的薄襯衫顯得十足。

施允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也是深藍打底的潑墨印花,當即樂了,“駱先生,沒想到我們這就穿上同裝了?夠默契的。”

施允南又點了點自己的耳垂,“對了,還有這兒……”

駱令聲順著他的指尖看去,是一枚墨藍的耳釘。

對方似乎很喜歡花襯,領口大大咧咧地松開,偶爾隨著出藏在料之下的細膩皮致鎖骨,過長的發微卷著垂落,再戴著尋常男有佩戴的耳釘。

著打扮和日常言行格外一致,野得招人注意。

駱令聲面不改地推了推鏡框,轉而吩咐,“袁猛,開車。”

“是,家主。”

施允南往前排看去——助理秦簡不在,原本坐副駕的保鏢這會兒開車,到管家坐在一旁。

“我們去哪兒?”施允南半點不張,“駱先生不會真準備了訂婚晚宴吧?那我這一穿著可太隨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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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駱令聲的回答不出一水,“到了就知道。”

“行吧,作為一個合格的‘結婚對象’,我現在就是駱先生的人,肯定得乖乖聽你的。”

上崗戲很專業,假意調的話張口就來。

駱令聲短暫瞥了他一眼,眸底掠過一抹微妙笑意。

嗯。

會裝乖的。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家國際化的兒園。

一排去,豪車遍地。

駱令聲坐在車里沒,只是讓管家秦伯帶著施允南下了車,園檢查很嚴格,兩人做了一系列的登記才被放了進去。

施允南跟著管家后,由著他輕車路地帶到目的地。

“施二爺,到了,還沒到夏令營的放學點,我們再等等。”

兩人隔著一扇落地玻璃窗,部的場游戲區里,一堆五六歲的小孩正玩在一塊。

“我們接誰?”施允南擰了擰眉,“……駱先生有孩子了?”

“是他的小外甥。”秦伯看出施允南誤會了,指出解釋, “你看,在那兒捧著書。”

施允南眉頭一瞬舒緩,順著秦伯的視線探去。

游戲區的最外圍,一位穿著制服的小男兒就坐在小木椅上,頭發卷卷的。他捧著一本比臉還大的英語故事書,看得格外認真。

年老的模樣,和周圍嬉戲玩鬧的同齡人顯得格格不

施允南無意識地低笑了一聲,改口問,“他爸媽呢?怎麼不來接?”

秦伯沉了一口氣,“……死了。”

施允南驚訝蹙眉。

秦伯從玻璃窗的模糊映照里觀察著他的神,低聲吐往事。

“四年前,一場車禍,四死一傷。老爺夫人當場就沒了,大小姐和姑爺也沒能搶救回來。”

施允南聯想到什麼,“那‘一傷’是駱先生,那他的雙……”

“是,撿回了一條命,但傷太嚴重了。”秦伯苦搖了搖頭。

施允南問,“意外事故?還是人為?”

“人為。”秦伯沒有瞞他,趁著等待的片刻低聲講述,“駱老爺子突發心梗去世,他膝下的子孫免不了爭家產的心思。”

駱老爺子是駱家前任家主,也是駱令聲的爺爺。

一世活到九十七歲高齡,到死都不愿意將手中的權勢往外挪。

施允南不贊同地哼了一聲,“爭到你死我活的份上?這駱家家主的位置,和那古代皇位有得一拼。”

“不,老爺和夫人生前不是爭權奪勢的人,他們知道駱老爺子死后不了明爭暗斗,才想著出國旅游避避風頭,結果被大房算計在去機場的路上……”

駱老爺子威風了一輩子,前后娶了兩任妻子,膝下孩子三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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