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嘗到這種妙滋味的孫瀟瀟,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貪地坐在了掛擋桿上。
一邊調整姿勢,一邊擺著部,蹭著,腦海裡全是老趙對有意無意的,甚至想象起剛剛的一幕——要是讓老趙真的進去了,會是多舒服的覺啊!
而走近的老趙正好將這一幕春全部瞧下——夢裡的神一手撐著車子前面,一手抓著前座靠背,緩緩地朝著掛擋桿放下白的渾圓,神聖而魅。
長發飄逸,紅息,波濤洶湧,白人。迷離的大眼睛漉漉地閃著而純真的芒。
孫瀟瀟就像一朵蓮花,可近坐玩,更適合人遠觀。
此時,孫瀟瀟的臉已經全部紅,只覺得渾好熱好空,好喜歡老趙留在車裡的男氣息。
是這樣的,已經讓覺到了那種無與倫比的舒適,不暗想,如果真的男人那東西、真的弄進來,得多爽啊?
此時的,已經分不清下的到底是掛擋桿還是老趙了,只覺得十九年來第一次覺到這樣的空虛卻又滿足……
老趙目瞪口呆,口水都滴了出來:麻蛋!這掛擋桿可是比我還有豔福啊!一邊想著,他的手也不控制地進了子裡,向自己的那玩意兒,將一雙老手當孫瀟瀟,把自己想象那個掛擋桿,悠悠的了上去。
對看佳人手做妻,電般的快直接傳了上來,老趙雖然年紀就大了,但空曠了好多年,所以力比年輕人還旺盛的多,一旦燃燒起來,可真是無法控制。
更何況孫瀟瀟是他的夢中神,他今天親接了夢中神不說,還能看到在自己面前寬解帶,這樣的刺激,實在是讓他連搞三天三夜都不會累。
此時,車裡的孫瀟瀟換了個姿勢,覺到有些吃力了,不想再著巨大的雙兔起伏,只見將雙兔放到了前面,好方便自己輕松磨蹭,卻又怕人發現,雙眼迷醉地看向老趙上廁所的方向。
孫瀟瀟沒有發現老趙,可是這一眼只怕把老趙的魂都勾沒了。只見他的子也不自主地跟著手的作上下,口中裡的呼吸也越來越重,死仙的快排山倒海般湧來。
突然,一個照相機拍照的哢嚓聲響起,拍照的閃燈一閃,孫瀟瀟嚇得花容失,慌地四張:“誰……誰在那兒?”
誰?還有人拍照?!老趙手一抖,被這麼一嚇,水龍頭再次大噴……
“瀟瀟,慌什麼呀!剛剛那聲不是爽的嘛?怎麼一個人玩?為什麼不上哥哥我呢!”
老趙來不及噴薄而出的酸爽,只見一個黑影一邊說著,一邊晃著手機朝著車裡走去:“怎麼了?老教練那慫玩意兒不能滿足你吧?這種事,還是得我們這種年輕人來力行啊!”
這家夥……
老趙看清了來人,心裡驚訝不已。
來的這個小子,是駕校一個富二代學員,名唐子軒,只是這大晚上的,他怎麼到這裡來了?
老趙剛打算出去的腳,忍不住又了回去。
這個唐子軒可不好惹,他是駕校老板的親戚,據說頗有來頭,家裡實力很強,平時在駕校經常又學員勾搭他。
而且這家夥也不是個是省油的燈,他倒照常練車,不過平時也經常給老趙找點茬兒,喜歡看看耍耍流氓。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