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洗浴裡面的姑娘很多,一般分爲兩種,一種就是跟我這樣,被人騙進來的姑娘,我這種的都是沒有自由的……還有一種就是外面來工作的姑娘,這些姑娘……很多都是家裡艱難……爲了維持生計不得已爲之,們如果度過困難,多半不會留在這裡,能做清白的人,又怎麼會選擇自幹墮落。
和我同房間的姑娘比我的年紀稍微大一些,二十出頭的樣子,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風鈴。我有一點奇怪爲什麼會有人姓風的,風鈴告訴我,這裡姑娘都不會用真名,一般都是隨便取一個假名字。
我點點頭,立刻理解了風鈴的話裡面的意思。這個事不是什麼彩的事,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是怎麼樣的,還能不能從這個會所出去,但是好歹可以給自己一個念想。
風鈴問我有沒有想好什麼名字,我有一點爲難了,因爲我沒讀過什麼書,很多字都認不全,怎麼會取名字。見我爲難,風鈴就我不用急,說新來的姑娘都是有幾天的適應期……可以適應新的環境……我們這些……被騙進來的姑娘,幾乎就沒有自願的,所以剛開始都會吃一些苦頭,這幾天也讓姑娘可以休息一下,養養傷。
晚上風鈴主要求幫我搽藥,我剛想要拒絕,但是想到很多鞭痕都是我上藥上不到的地方,也就讓風鈴手了。
藥膏剛到傷口的時候有刺痛,但是忍耐過去之後就是一清涼。
風鈴說這藥膏還是讓其他姐妹帶進來的,我問風鈴在這裡多久了,風鈴說來這裡也有好幾年了,從的口裡我知道了,這個會所雖然不是廣東最大的夜場,但是確實廣東最熱鬧的夜場,因爲這裡的客人很多都是廣東有來頭的客人。
然後風鈴一一給我列舉有哪些人來過,對我這種小地方出來的基本不看新聞的人自然都是陌生的名字,不過我也知道風鈴說的這些都是爲了我好,自然認真的記住,只是這傷口敷藥了本來就難,所以注意力並不怎麼能集中,很多都沒有記住。
“當然,這些客人都是我們見不到的,要是真的上了這些客人,那些人手指裡面一點出來,都夠我們吃喝很久的了。”
然後風鈴跟我講了很多會所裡面要注意的東西,例如這裡最忌諱的就是以貌取人,當然這貌自然不是相貌,而是指客人的穿著。走進來的人即使他提著一個蛇皮袋你也要熱
心的去招待,因爲這蛇皮袋不打開來,你永遠不知道這裡面裝的其實都是現金。
還有就是會所裡面……得勢的人也不能得罪,要是得罪了們,也許一句話,那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謝了一下風鈴,雖然說在這裡很絕,但是好歹遇見了一個對我好的人。
對於我的謝風鈴只是爽朗的笑了笑,對著我說道,這裡麪人與人之間的競爭也是非常大的,所以我什麼都留心一點,不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就算是對你再好,也不能全部信任。
最後風鈴我特別小心一個傾城的人。
傾城,這個名字一聽就覺是一個十分漂亮的人。我問風鈴爲什麼我小心這個人,風鈴告訴我這個傾城是最得勢的人,這人自然是長的一等一的漂亮,廣東很多闊都是的客人,只是這個人的脾氣十分的不好,而且最喜歡秋後算賬,很多姑娘被欺負的很慘。
我說:既然是這裡的一姐,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可以見到的人,我現在就在這裡想這個是不是有一點想多了啊?
風鈴聞言也笑了:確實,現在就在這裡想著這些沒有發生的事,確實有一點杞人憂天啊。
我休息了兩天,上的鞭痕雖然沒有完全好全,但是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我也想通了,既然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我也只有接一條路,當然我也想過要逃跑,但是每次都是還沒走多有就被保安給提了回來。
也許氣大一點的人會選擇死吧?我看過的電視劇裡面有很多貞潔烈寧死不辱想要自盡,但是電視劇是虛幻的,到了現實真的遇到了,很的人會有了斷自己的決心,即使心裡會有期待但是還是會清楚的知道在現實中,不會有在你臨危出現救你的白馬王子。
我也是這樣,但是卻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爲我沒有接死亡的勇氣。
我媽媽去世的時候我已經懂事了,我還記得媽媽握著我的手閉上了眼睛,我也沒有迴應,覺到媽媽的手慢慢的變冷,繼父說已經死了。
那個時候我不懂死亡是什麼,只是覺得媽媽只是睡著了,即使沒有迴應我,那也只是媽媽累到了,所以睡的了而已,媽媽只是生病了,生病了吃了藥自然是會好的,好了就會醒過來。
但是我的媽媽再也沒有醒過來,就那樣
躺在那裡,然後被棺材蓋上,埋進了土裡面。
那個時候我知道了死亡,瞭解了死亡,死就是一切的結束,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了。
也許就是因爲那樣近距離的接過死亡,所以我對死亡一直都很敬畏,所以即使被欺騙到這種地方,我還是無法下定了結自己生命的決意。
黃姐在我上的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又到了我的面前,然後把我帶到了會所的三樓的一間房間裡面,打開門進去裡面掛滿了很多漂亮的服,各種都有,而且在我看來都非常的漂亮,但是服拿到手上不是布料太過清就是布料太。
黃姐我從裡面拿一件服,但是我左挑右選覺都不合適我,我想象不出自己穿這種服到底是什麼樣子。最後還是黃姐給我挑選了一件米黃的吊帶,黃姐說,我的皮比較白皙,長相清純,穿這種服很合適。
看著遞到我手邊的服,輕薄簡直就像是一塊布一樣,我甚至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服了。
我爲難的看著黃姐,問我可不可以自己挑選一件服?這件我並不喜歡。
黃姐有點不耐煩的指著服中央的空地我快點試服,沒辦法我只能忍耐著恥把服穿上了。
這件服整個後背都在外面,我覺十分的不自在,而且料子真的很薄,我覺自己就像是沒穿服一樣。
看了一眼黃姐,只見黃姐十分滿意的點點頭,示意我轉一圈後,說道,“確實不錯,只是現在還沒張開,幾年之後,說不定你還真的能爲這個會所的最得勢也說不定啊。”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黃姐,我不知道黃姐說這個話到底是真話,還是說安我的,不過轉念一想,一姐什麼對我來說似乎離的太遠了,我就像能夠給黃姐賺夠錢,然後可以離開這裡,這就是我的夢想。
挑選完服之後黃姐給了我一個牌子,牌子上是黃號36號,黃姐說這就是我的坐檯號了,然後問我有沒有取坐檯名。
我說還沒有取,可不可以讓我想幾天,黃姐看了我一眼說道,“既然這樣我幫你取一個名字吧,就月娘吧,我覺這個名字十分的適合你。”
月娘?
我第一反應有一點抗拒這個名字,覺這個名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塵味道。但是容不得我拒絕,黃姐已經決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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