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季疏云和季雙、季五隨著管家來到了季新月的新月齋,亭臺樓閣清雅別致,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庶出小姐的院子。
看來季風在吃穿用度上,對季新月倒是不薄。
一進閨房中,慕容謙和一個穿白長袍的男子都在焦急等待著,另外還跟著四個隨從,那陣仗就像是等待著審犯人一樣。
看見季疏云進來,慕容謙率先發難,向前一步就想要近季疏云:“季疏云,你到底做了什麼!你這個惡毒的人!”
季疏云還沒說話,一旁的季雙不樂意了,腳下移擋在了季疏云的面前,雙手叉腰怒喝:“靠!你又算是什麼,在我攝政王府大吵大鬧!誰準許你隨便進出王府的!”
慕容謙瞇了瞇眼,理直氣壯道:“季雙,本王進出攝政王府什麼時候需要通報了?”
慕容謙對于季雙的態度到時讓季疏云愣了愣,看來這個小丫頭遠遠不止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啊。
季風冷笑一聲,以前對慕容謙容忍是因為他的兒,不過現在兒都要和慕容謙掰了,他也沒必要給他面子,直接下令。
“季五聽好了,以后沒有大小姐和本王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進出王府!”
一句話狠狠扇在了慕容謙的臉上,他臉頓時漆黑下來。
季雙那想要殺人的模樣和季風的維護讓季疏云一樂,頓時輕聲笑了起來道:“嗯,三王爺以后還是自重的好,你這樣隨便出,對姨娘和妹妹的清譽都不好啊,就算是相互慕,想要互訴衷腸,也要等過了門才好啊,對吧?”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抹一把黑,讓慕容謙氣得膛起伏不定。
一旁的白男子見狀,嘆了口氣,聲音溫和如玉道:“季大小姐,在下發現季二小姐中了一種毒,但是這種毒很是奇怪,可以使人昏睡和流不止,不知道大小姐知不知道這是何種毒呢?”
季疏云這才回眸看去,但見男子穿著一件月白長袍,袍上繡著墨竹,隨風搬,栩栩如生。
青用一支簡單的翡翠簪子束起一半,另一半隨意的散在肩頭,泛著幽。
眉峰如皓月般明亮,雙目溫潤如水,晶瑩如雪,筆直高的鼻梁外加淡笑輕抿薄,真真俊逸如煙,淡然如仙,飄渺如云,高雅如竹。
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眨了眨眼,季疏云沒有回答白男子的話,反而問道:“你就是公子?”
簫雙眸流溢彩,薄輕啟:“季大小姐有禮,在下簫。”
季疏云淡淡點頭笑道:“公子有禮,季疏云。”
“哼。”慕容謙冷哼一聲,越過季雙站到了季疏云面前,盯著道:“本王懷疑季二小姐的毒跟你有關系。”
季疏云腦袋一歪,邪邪一笑道:“哦,三王爺把姨娘嚇暈,將本小姐的妹妹打重傷,都是有目共睹的,三王爺才是始作俑者吧?為何要將罪過推到本小姐的上呢?”
“你……”慕容謙一下子噎住了,的確在外人來看,一切都是他的錯。
簫輕笑一聲,為慕容謙洗白:“季大小姐此言差矣,二小姐和二夫人是中了一種毒。絕對和三王爺無關。”
她本是享譽國際的天才醫生,能活死人肉白骨。一朝穿越淪為楚國侯府不受寵的小小庶女。嫡母歹毒,竟要她嫁給一個有缺陷的男人!什麼?是那方麵有缺陷?不能傳宗接代?很好,正合她心意。雖說她可以治好,但她偏偏不想管。可誰能告訴她,為毛洞房花燭夜之後,她腰痠腿軟得這麼厲害?騙紙!都是騙紙!她要和離!縱慾過度傷身啊!傳言中殘暴冷酷,嗜血如命的戰王將她強抱入懷,一臉寵溺的笑,“愛妃可不能跑,本王的不舉之癥,還要你治呢!”
姜唯洇失憶了,醒來後才得知她是太子謝斐曾經深愛的女人。 因本性過於惡毒心機,已被太子殿下厭棄。 有人說沒了太子的庇護無數人想取她性命,姜唯洇嚇壞了。 她要抱緊太子這個保命符! 當朝太子矜貴冷漠,外人難以近身,無論她如何努力,也勾不回他的半分愛意。 姜唯洇洇淚汪汪,他從前究竟愛她什麼?怎麼男人說不愛了後,偏那麼難哄! 直至一次,她意外撿到一本如何勾得太子愛上她的書冊—— 才知,原來太子好這口。 從此,她日日都要親殿下一口,夜裏非要抱着殿下睡覺,時間久了,太子竟真的不再對她冷眼相待。 她好像又回到了失憶前的風光日子。 可偏不巧,姜唯洇很快又恢復了所有記憶。 原來她是家裏出事後,被某個大臣藏到太子別院,躲避風頭的正經人家好姑娘! 纔不是什麼太子曾深愛的惡毒壞女人。 狗太子什麼都知道,還眼睜睜看她一直忙上忙下。 姜唯洇氣得當晚便提着包袱要跑。 太子及時攔住她。 “洇洇要去哪兒,你不是說,一刻都離不開孤麼?” * 起先,收留個麻煩,太子十分不情願。 後來,那麻煩失憶了,天天在他面前晃悠撒嬌,分明是個小笨蛋,倒也平添樂趣。 再後來,麻煩精恢復記憶竟是想跑了。 那可不行,招惹了他,想跑沒那麼容易。 * 某日,東宮。 姜唯洇夜裏不慎被書案絆倒,屜子裏掉下一本書冊。 這不正是她用來讓太子愛上她的祕籍?